倒是又吮了会儿她的红唇后主动侧开些许,将手探向她衣襟。
沈羲立时察觉接下来会是什么,浑身有些发僵。
手过之处全都在发麻。
“缓缓,”他忽然停了停,“我错了。”
沈羲于情迷里稍稍清醒,顶着**辣的脸看向他。
他俯脸下去:“你不是豆芽菜,你是好吃的酱肘子!”
随着他的话落,身上某处蓦地传来阵酥麻!沈羲惊呼一声挥拳打他。
……他手脚倒是挺利落的。
没一会儿更衣完了,又将她的手抬起放在他自己衣袍上。
整个过程虽然没有言语,但却是漫长而迂回的。
衣服下的他身材颀长有力,肌肉是完全不同于她的紧实坚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缓缓,你打开一点。”
她红着脸照做。
某处传来些疼,但又比嬷嬷们之前描述给她的相比又还好。
缱绻良久,萧淮感觉到她渐渐放松,憋得辛苦的他尝试深入。
“乖,”冲破阻滞之后他停下,抬手抚摸她骤然皱起的眉结,“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的妻子初经人事,他须得缓下来让她歇歇。
沈羲气得有了眼泪:“你怎么知道会不疼?!”
他噗哧笑起来:“我是男人我当然知道。”
毕竟,那天敬事房的太监留下来用过晚膳才走呢。
他继续挑起她的发丝缠绕,然后在她眉间亲一口:“不信,我再来试试?”
说着身下缓缓一沉,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将她贯穿。
沈羲气得挠他的背,但片刻之后,那疼痛果然渐减,随后在滚滚浪潮之下,消失于无形。
逐渐的又使人沉沦。
“舒服些了吗?”
他的问话伴着粗*喘落在她耳际,将她彻头彻尾烧了个通红。
之前在嬷嬷们跟她讲解的时候已有大致印象,但凭空想象跟实际行事还是有很大差距。
说真的,在这样紧张又陌生的情形下,很难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舒服……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没有让她承受想象中的痛苦。
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几乎是没再有什么不适感的。
风雨止歇,她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
窗外安静得连只剩树叶婆娑声,檐下的红灯笼映得周围窗棱也红艳艳的。
月光也照进来,透过窗口看出去,甚至还有几颗星星闪烁在遥远的天际。
萧淮抱着她,抬起她手掌亲她的五指。
她脸上发烧,闭上眼装睡。
他又亲吻她耳际,吐气道:“你男人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