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云衡澜以为自已听错了,他一时难以置信,很快又觉得狐疑。
一个人若想给别人找不快最好的办法是来阴的,她要是真想找不快为何要说出来。
可看着云素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云衡澜越发疑惑,她到底想做什么?
眼见云素予就要躲过一顿家法,而云衡澜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已,张氏岂会甘心,她想让云衡澜的骇人眼神从自已身上移开,指着云素予道:
“老爷,她想用其他的事让你暂时忘记她不知廉耻的行径,还想用这样的方法掩盖她抢锦心院子,烧她衣物的事实。”
张氏对云衡澜的一番说辞后转眸看向云素予,难掩眼中狠毒:“云素予,若真如你所言去灵城途中身中媚药,媚药不是一般东西,你是如何应对的?还是说你已经失贞?”
“你想说什么?”
听张氏要拿媚药说事,云素予对她回予一句冰冷质问。
张氏闻言暗道,那时小蹄子虽然逃走不是计划中的人,但还是失了身。
不过失身才是正常的,毕竟那药只有男人能解,否则只能爆体而亡。
只是不知给这小蹄子解药的是几个乞丐?
是一个还是一群?
想到云素予那时的年纪被一群乞丐……
张氏想想就觉得高兴,小蹄子白白占了嫡女的名头,有她在就算自已被扶正成为当家主母,锦心身份还是要被她压一头。
她要是真死外面就好了,可如今回来了,一回来还跟变个人似的,想到云素予如今的样子,张氏心里恨的要死,这小蹄子绝对不能留。
“清白对一个未婚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人人知晓,你未婚失去清白,怎么还有脸苟活在世上。”
“害人的都没死,我一个被害的为何要死?”云素予说着声音突然变得阴森:“好好的谁不想活着,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会从地狱里爬出来,让那些害我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了云素予的话,还有她看自已的眼神,那诡异嗜血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云素予,未婚丢失清白之人,要么白绫自尽,要么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相伴余生,你为何还有脸在此招摇,闹得府中不安宁。”
听张氏口口声声说清白,四年前让人毁她清白,四年后又想拿清白之说逼她上绝路,可惜她已不是原主,和一双儿女相比,所谓的清白算得了什么。
“清白之身固然重要,可清白和性命相比我宁丢清白也要保命,毕竟只有有命在才有机会报仇。”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
张氏气得牙齿咯吱作响,云素予冷笑:“主动偷人苟且方能诠释你所言的不知廉耻,我为保命那叫情有可原,你一直揪着清白之说不放,意欲何为?”
“云……”
“闭嘴,”张氏刚张口就被云衡澜的厉吼声打断,他看向云素予,这个女儿确实变了,可这种变化对他而言一时不知是好是坏。
“这些年你在外面过得应该不差,为何还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