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的作坊里造新纸,也才几年的时间,但是几年,却是看不出什么。
李复到了书房,听他们两个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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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在纸上,到时候写完了,再誊抄到竹简上不就完事儿了吗?”
李复说道:“反正这东西,也不能只留存一份儿吧?你们要是愿意,给一份稿件到印刷作坊去,多印刷几份,到时候文学院那边肯定用得着。”
两人相视一眼。
“也对。”
颜思鲁点头应声。
李复找了把椅子,往那里一坐,指挥着陆德明身边的书童给自己倒茶。
“我听说,庄子上有老人去世了。”
陆德明问道。
“怎么这事儿还传到你这里了。”
李复摇了摇头,感慨着:“生老病死的,很正常,人家岁数也大了,也算是寿终正寝。”
陆德明抚须。
“有福气啊。”
“可不是,这年头,能活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当真是有福之人了。”
李复笑道:“你们两位,也是有大福气的人。”
闻言,两人哈哈一笑。
这是好话。
好话
都爱听。
尤其是陆德明,深有感触。
要不是到这庄子上来,自己一直闷在长安,指不定是什么样呢,今天还喘不喘气都是个疑问。
说不定就跟李纲一样,往棺材里一躺,清净了。
李复也不知道作坊里的新纸质量会到一个什么地步,毕竟,他对这玩意儿不了解啊。
只要书写流畅,擦屁股不刺挠,这就足够了。
但是,竹简这玩意儿,是真的能保存很久了。
哪怕是埋在土里,千百年后,清理出来,都烂了,只要有纤维还在,药水里一泡,整个就舒展开了,上面的字迹,也就能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