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老弟,这开水渠的事按理说只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老哥我就能做主,这种造福苍生的事情我帮了。”河伯话语一出,张一仙心中也不由得一松。
“怎会如此轻松?莫非使的是拖字诀?”张一仙有些怀疑,他心中也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城隍的身份,恐怕就连这河伯的宫殿也进不了,更何况还要对方答应。
按理说开挖一天水渠本就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但是就是架不住别人找茬啊,如果被有心之人在玉帝面前参上一本,说小了是擅改山川河流,说大了可就是枉顾天条啊。
“不过。城隍老弟,老哥这里还有一件心事为了,还望老弟成全。”
“来了!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都是活了无尽岁月的老狐狸,不见兔子怎会撒鹰呢。”心里一紧,张一仙还是坐着,摆出一副低姿态,示意河伯继续。
“城隍老弟是今年才上任的吧?”河伯一开口,张一仙端着仙茗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
“今年秋天。”
“嗯。那至今可有婚配?”
“嗯?”
张一仙糊涂了,这是打的什么注意?
“呵呵,城隍老弟多想了,别看老夫年纪不大,却也有几千岁了,膝下子女也不多,闺中尚有一女还未婚配,想与城隍老弟做个亲家如何?”河伯一脸笑意,十分得意。
“这……”张一仙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无话可说了,不就来串个门,走个邻居嘛,何必要将女儿都送出去。
眼下这种情况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时之间张一仙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此时,张一仙脑中灵光一现,心中便有了应对之策,随后站起身来,向着上首的河伯先敬了一礼而后说道。
“不知老哥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借一步说话。”
河伯心中虽然好奇,但还是应了张一仙的请求,挥退了侍婢,又带着他入了内堂,来到一间僻静的房内。
“河伯老哥勿怪,实在是小弟有难言之隐啊。”张一仙话音刚落,河伯的眼神就变得古怪起来,一对大眼睛不停的盯着他的身下看,那眼神之中蕴含的神情复杂至极。
张一仙一见河伯这种眼神就知道他想岔道了,当下也不避讳,将头顶的城隍金印拿开,没了城隍金印的遮挡,他的神魂之体便赤露露的呈现在河伯眼前,以河伯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奥秘。
“这是!”
“怎会如此!”
“确是如此。”
河伯叹息了一声,他也明白了张一仙的难处,连个正经的身体都没有。娶人子女岂不是害人嘛。
“是谁干的,这么狠心!”河伯拳头紧捏,四周的水汽也都跟着剧烈晃动起来。
“老哥不必担心,这乃是当初与一佛门弟子斗法,不想遭了道。技不如人啊。”
张一仙撒谎也不脸红,谎话更是随口就来,一点也不含糊。一番“诚心实意”的述苦过后,河伯的脸上也渐渐透露着深深的同情。
“城隍老弟,不急,这事我有办法,虽说仙躯难得,但是有有一法子,能让你拥有自己的身体不说,你求我的那件事我也一并答应,只要你能答应这门婚事。”
河伯的脸上又恢复了神色,眼神仅仅盯着他,等着他做出决择。
听闻此言,张一仙的心中又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河伯为什么非得将女儿嫁给我呢,难道是生的太过于寒酸?还是更加奇特?”张一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心里什么没有想出来。
“放心,小女长的虽不如天上的仙女但却差不了不几分。嘿嘿。”河伯这么一说,张一仙心中就动摇了,穿越这么久了,所有的事情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肉身造成的吗?如果自己拥有肉身,就可以在世间行走,不必假于人手,更可修炼金印之中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