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吱心里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是给魔鬼留余地。
紧着,她道:“我刚刚问的就是这句。”
谢斯年像是脑子锈了,慢半拍地“哦”声:“我刚才在思考。”
“思考什么?”
“…思考怎么才能赢。”
“你就是失败焦虑症。”
“…没有。”
“谢斯年,你是不是没输过?”
谢斯年叹了声气:“你说是就是吧。”
“是什么?”
谢斯年认了:“失败焦虑症,没输过。”
叶吱说:“不对。”
谢斯年僵了身子,以为她看出自己的谎言,就听叶吱道:“小时候比赛跑步,你输给我了。”
“…那是你把我裤子拽下来了,我被迫在原地穿裤子。”
叶吱:“小时候掰手腕,你也输给我了。”
“你当时用几只手?你不仅用两只手,你还掐我。”
叶吱想当然:“那你也是输了。”
谢斯年:“输了就输了吧。”
叶吱笑:“你还挺输得起。”
“被你认定的事,我赖不掉。”
也懒得赖。
“那倒也是。”叶吱自豪。
谢斯年淡淡瞥开视线。
叶吱灵光乍现般拍了下脑袋:“呀!”
她道:“我开始要跟你说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话毕,她嘟哝:“怎么办啊谢斯年,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健忘了。不行,我得去问问我妈我家是不是有健忘症的遗传,不是我不读书,我读了,老忘。”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