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是敌人,有什么男人女人的区别?
只要是敌人,那就该杀。”
褚寒川心里有些无奈,他怀疑老者是在点他,可惜他没有证据。
不过他也必须得承认,苏牧确实比他褚寒川更像一个领导者。
杀伐决断,苏牧与陛下比起来也相差不远了。
不过和陛下相比,显然苏牧更讲情义。
“苏大人,我决定了,从今以后,就算你说我死皮赖脸,我也跟定你了。
不但我跟你,我们神农百草宗也全都是你的小弟。”
老者拍着胸脯说道,“你可以拒绝我们,但我们也要去岭南三州,你看我们的表现便是。”
褚寒川张了张嘴,只感觉口舌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反驳老者的话,但之前打赌他已经输了,现在根本无法反驳。
他心中有些无奈,人家苏牧之前已经拒绝了他们的投诚,他们神农百草宗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不过老者话已经说出口了,褚寒川也不能反驳,反而,他心中竟然隐约有些期待。
和苏牧接触的越久,他就越能感受到追随苏牧的好处。
相比之下,他对玄帝杨秀虎忠心耿耿,得到的却只是猜忌和赶尽杀绝!
“腿长在你们自己身上,你们想去哪里我管不着。”
苏牧淡淡地说道,“岭南三州欢迎所有人到来,只要遵纪守法,任何人都可以在岭南三州安居乐业,这当然也包括你们神农百草宗。
至于我们岭南三州用人,那自有一套规矩,你们也不是没有机会为我,为岭南三州效力。”
褚寒川和老者对视一眼。
苏牧虽然没有答应,但总算也没有把话说死,他们还有希望。
褚寒川心中暗自道,说不得,回头要做两手准备。
将一部分神农百草宗弟子送到岭南三州,留一部分弟子在大玄。
那样的话,无论将来如何,神农百草宗的法脉都能传承下去。
如果让老者知道褚寒川在想什么,他肯定会敲破褚寒川的脑袋。
当墙头草向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左右逢源的后果是两边都得罪。
不冒风险又得到好处,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就应该干脆利落,既然看好苏牧,那现在就是全力押注的时候。
否则人家将来有所成就了你再来抱大腿,凭什么?
“苏大人,你觉得,丁丑那些人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如果他们没答应,你真的要一一找上门去跟他们算账?”
老者好奇地问道。
他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因为他觉得,只要他们神农百草宗到了岭南三州,早晚会入了苏牧的眼。
他反而更好奇苏牧现在的打算。
丁丑那些人虽然让人不齿,但他们实力属实不错,更兼之这里是大玄京城,他们占据了地利。
“怎么可能。”
苏牧微微一笑,说道,“丁丑那些人是实力弱,不是脑子傻。
你觉得他们会不做任何准备就等着我上门?”
“他们做了准备又如何?”
褚寒川道,“以你的实力,任何准备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