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能看你?”
“……能。”
只要不杀她,他看多久都行。
“今早的挂面是你做的?”
苏挽挽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点头:“我还留了纸条,您没看到吗?”
“看到了。”
“……”
看到了还问?
是不相信她的厨艺?
她忍不住期待:“那您觉得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这可是她第二次下厨,距离她上次下厨,还是在五年前。
“拉肚子了。”
“……”
好吧。
“为什么要做鱼腥草挂面?”
男人目光深刻如刃,带着明显的探寻,仿佛想在她身上找到自已想要的答案。
苏挽挽被他看得不太自在,小声回:“因为冰箱里只有鱼腥草和一包挂面,加一个鸡蛋。”
正好她只会这个,所以就做了。
“既然只有一个鸡蛋,为什么他也有?”
“啊?”
苏挽挽错愕,下意识看了一眼正在前座开车的阿森,“您说的是阿森哥哥?”
阿森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眉心微拧。
通过多年对男人的了解,阿森知道,这是男人不爽的表现。
傅周烬哂笑。
苏挽挽心脏一抖,飞速解释:“因为只有一个鸡蛋,我不能偏心,所以就把鸡蛋一分为二,让你们都能吃到!”
这话一落,整个车厢陷入一片死寂。
气氛冷凝了几秒,前座阿森出声道:“苏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喜欢吃鸡蛋,以后你都留给烬哥吧。”
他说了这话,烬哥应该不会拿他开刀了吧?
“谁教你做的?”
苏挽挽意外地看他。
她只不过是随便做了碗挂面,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直刨根问到底?
“我爸爸。”
傅周烬蓝眸微眯:“你爸爸?”
“嗯,他以前在东南亚救过一个阿姨,阿姨教他的,说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