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不说话,小口吃着面。
陆臣单臂撑着桌面,因着先前进了厨房,他把西装脱了下来,此刻就是马甲衬衣,他斜斜靠在桌前,宽肩窄腰一览无余,略微低下头,他看向面前的应烟。
“味道怎么样?”
应烟抬眼扫了扫他,‘还可以。’
陆臣哪里不懂她的小动作,他的身体朝她倾靠。
应烟警觉地想要起身,往旁边靠,陆臣一只手握住椅手,沉下腰,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唇角。
“味道是还可以。”他像是在重复她的话。
应烟眉眼微恼,她看了看椅子旁边的两只手,现在她整个人更像是被囿进他的怀抱里。
‘你——’
她的耳根贴在陆臣心口的位置,有力心跳在持续跳动着,暴露着男人也不平静。
应烟一瞬间哑了火。
谁让吃人嘴软,用人手短。
最后的碗筷是应烟和陆臣一起收拾的。
陆臣洗完,应烟在旁边打下手。
她看了一会,就看见上楼的佣人把餐具送下来,对着她说:“太太,沉小姐吃完了?”
陆臣侧过身,“所以你做了两份,但是唯独没做我那份。”
应烟心虚一秒,长长睫毛倏然抬起来,她看向陆臣,‘所以呢?’
陆臣把最后一个碗放进沥干池里,他冰凉指腹抓上她的手腕回,凉的应烟一哆嗦,她想抽手,又被他抓了回去。
佣人心照不宣的退下。
应烟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
陆臣一个横抱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带回楼上。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而至。
应烟又气又羞,低下头把自己埋进陆臣怀里,恨不得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种酷刑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才结束。
应烟被陆臣放在床上,她还记得那种脚趾扣地的尴尬,抬脚就要踹他。
陆臣一只手拽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接电话,应烟离的近,这会倒是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似乎是张华莲的声音。
她无声道:‘放开我。’
陆臣充耳不闻,指腹却抵着脚踝摩挲打圈。
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