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之上一位体态优雅、面容姣好的美妇正躺在上面,她身上的白色长袍已经被人解开拉到两边,露出那大片在和黑暗中都白的耀眼的雪嫩肌肤。
吱呀结实的木床上床垫震动,发出有些不堪重负的声响。
躺在上面的美妇仰着头,娇躯如同海面上的浪涛般起伏,时不时的还会绷紧,随后又像化了的雪糕一般软了下来,又如果冻般晃动起来。
黑暗中隐约能看到美妇的一对修长的玉腿被抬起,好像架在什么东西上,而这双腿之间正有个黑黑的东西在上下耸动。
贴近之下才会发现这正在耸动的物体竟是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小脑袋,而那嘶溜的声响正是从这脑袋所掩盖的地方发出的。
“嗯啊不嗯哼嗯恩恩”
不堪刺激的妈妈伸出手掌按住我的脑袋,可她那点力量怎么能抵抗我的侵犯我的舌头如同拉链一般自下而上拉开妈妈的馒头茓,然后在其还未彻底闭合时又自上而下将其拉开,柔软的舌尖抵着茓内更加柔软的血肉不停研磨,舔砥,那种快感即使在沉睡中也无法抵消。
渐渐地妈妈小茓内的蜜液变得越来越多,一部分从蜜处的下端流出,另一部分则顺着舌头流进我的嘴里被我悉数咽下。
可能是太长时间得不到疏通和慰藉,从妈妈体内流出的液体要浓稠许多,一度让我有种我在舔胶水的感觉。
在这种蜜液的黏合作用下我每次拨开妈妈的茓口就像是在撕两块被胶水粘在一起的肥肉一样,那种凝滞的感觉给妈妈的蜜处增添了几分抵抗力,让我忍不住立马拔出本钱插入其中来破开这些阻碍,将妈妈从中释放出来。
“啊”
在一声略带激情的轻喊声中,妈妈的双腿猛然夹紧,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的颤抖起来,快感如同海浪一般瞬间席卷她浑身,在其体内回荡“哈哈哈”
顶点后的妈妈就像快要窒息一般喘着气,她的玉腿搭在我后背上不停颤动,一下又一下,拉动着大腿夹着我的脑袋,一收一紧,许久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居然用舌头舔下面把妈妈舔顶点了”
我缓缓抬起身,任由妈妈的玉腿被我抬起来后无力地从肩膀上滑了下去。
我还在刚才的震惊中半天没缓过劲来,脸上都是妈妈刚才喷出的蜜液。
抓起妈妈的睡袍擦了擦脸上的液体,我才慢慢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来。
身下的妈妈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变得有些娇红,就像是一朵绽放在床上的花儿一般可人。
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美丽的脸蛋,她在今夜就将成为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明天的结果会如何,以妈妈的性格起来后应该会非常生气,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得到了我最爱的,也是最爱我的妈妈。
低头看了一眼身下,我的小兄弟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看来它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些天的隐忍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我按着妈妈的膝盖将其双腿向两边分开成型,跪在她身前用本钱抵着她的茓口。
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妈妈在睡梦中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想要躲避我的插入。
可是我的经验又是多么的丰富,右手扶着本钱的同时用左手手指轻轻拨开妈妈的茓口,在摇晃一阵对准后我收紧菊花,屁股往前用力一挺“呃啊”
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喊,刚刚还要晃动的躯体突然猛地一怔,紧接着开始像抖筛子一样颤抖起来。
原本摊在两侧的双腿突然收紧,紧紧夹住我的两个胳膊。
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这双玉腿此刻已经无法阻止我对其娇茓的侵犯。
“卧槽呼呼呼”
我深吸几口气,刚才那一下我铆足了劲才只进去一个本钱多一点,然后妈妈的蜜处就收紧的像是一个拳头一般将其紧紧握住。
可能因为爸爸常年在外无人疏通的缘故,妈妈的小茓内部比姨妈的还要紧致,敏感,死死的咬着我的本钱,那感觉真是疼中带爽,让我几乎都快要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