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并没有急着离开,但也不敢站到白阿姨旁边,生怕她一个没控制住将我暴打一顿。
“你怎么还不滚”
过了一会白阿姨抬起头发现我还没走后皱着眉头说道。
“白阿姨,我也想快点走啊,但是我这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出去啊”
我苦着脸说道,朝着白阿姨挺了挺下身。
这时她才发现我的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及时有裤子的遮挡,但那蓬松硕大的规模依然十分明显,一出去肯定是要被人发现的。
“恶心”
白寒希面露厌恶的神色,却不自觉的视线下撇,望着那下体的小帐篷深深地看了一眼。
那个被裤子包裹的巨物似乎“呸流氓”
白寒希赶紧移开视线,她红着脸暗骂一声,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起的本钱才慢慢消停下来,我也在白阿姨连声催促中滚出她的房间。
“呼”
见我走后白寒希放下手中的资料深呼一口气,身躯也跟着放松下来。
吱她起身走到窗户边将窗帘一拉,一股清凉的冷风瞬间吹拂在她脸上,卷起几道有些散乱的黑丝。
许久之后白寒希感觉自己那颗有些躁动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被那个小鬼用一些特殊的手法又是摸腿又是捏脚的,到最后甚至还被摸了屁股。
作为一个守寡十多年的女人她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是在对那个小鬼发情,那只不过是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透过窗户玻璃看着倒影中的自己,那个清冷中带有一丝丝傲气的容颜,白寒希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面颊来,脑子里回想起之前那个小鬼说过的话。
“我把岁月都奉献给了事业,自己却一点福气都没享受的了,这真的值得吗”
白寒希不是没有追求者,甚至比她小十多岁的追求者也有。
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习惯自己一个人了,现在她唯一的期望就是把女儿接到身边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