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面色冰冷,青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手下。”
“确实。”
青酒失笑,臧殷这段时间听了不少慕清的事,大部分不怎么好,他一直发火。
宽慰多了,自己好像也受到了影响,废话明显多了起来。
反观秦灼和臧殷两位,他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惜字如金。
嗯……
臧殷是有点聒噪了。
特别是孤家寡人的臧殷更聒噪。
“听闻执雨死了,王上便让过来看一看。”
青酒虽然带着无脸面具,但他的视线长久的停在秦灼身上,“你。
需要吗?”
两人点到为止,但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秦灼已经撑不住,需要内力来续命了。
一年一日。
就是这么残酷。
这种时候,像臧殷求救,反而是最简单的。
“不需要。”
青酒了然,“你还有四个月时间可以想。
不过,王上不会给你这么多时间。
请你想清楚,是你自己做决定,还是他逼你做决定。”
秦灼,必须活下去。
只要慕清活一天,秦灼就必须活一天。
臧殷为了顾徽因的愿望,是连命都不会要的疯子。
青酒说罢,把一个黑瓶子放下,“王上闲来无事养的新蛊,据说是吃控心蛊的,不知真假,你要是也无聊,不若试一试。”
说罢,青酒的身影藏在了黑夜里,“驸马,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