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秘书都刚回来,虽然她不知道,本应该在办公室里的厂长跑哪儿去了。
可这一个女同志在屋里,又扯衣服,又乱喊的,干什么呢?
怕不是有精神病或者撞鬼了吧?
刘秘书微微侧开头,对旁边的方姐道,小方啊,这女同志的事儿,就由你来解决了。
我毕竟有老婆孩子,这女同志这样,我也挺不方便的。
要是让他老婆知道,他看到别的女人穿的这么清凉,估计能直接把他挠成土豆丝儿。
可是这种事儿方姐也不想解决啊!。
这一个人在这里又喊又叫的,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么!
就算想攀污他们厂长,也靠谱点儿,等姜厂长在的时候,再过来整这些呀!
伸手就去拉诸葛瑾,想把人给拖出去。
诸葛同志,你还是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儿等我们将厂长回来再说。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站在屋里边儿,又拽衣服,又拉领子的。
这让别人看见了,怎么说啊?
诸葛瑾被方姐这一通抱怨给拉回了神。
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一把挣脱方姐的桎梏,快步跑到窗台旁。
看到窗户上那不算密集,也不算太稀疏的铁栏杆。
再看看窗户最上方,只有最上面有个小窗户,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姜少华身为一个厂长,身高1的大男人,为了逃脱她的计策,居然就踩着下面的窗户防盗围栏,从上面的小窗户翻窗户逃跑了!?
这简直不可理喻!
诸葛瑾心下一横,出了厂长办公室,趁着门口的人有来有往,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捂着嘴,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悲哀。
刚才,刚才姜厂长撕我衣服,我大喊出声,结果他就跳窗户跑了!!
机械厂不是正规厂子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儿?
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呜呜呜!
方姐一看她这样立刻就急了,皱着眉头道:唉!你这同志怎么回事?
我们刚才也进去了,屋里根本就没有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