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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张家既然攀上了李家,李家在长安也算豪门,自行了断此事有何难?何必绕道求到咱们府上来?这不是平白给人送把柄吗?"
他顿了顿,目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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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静虚老尼,她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可平日里虽爱贪小便宜,却从不轻易得罪人。
可这次她明知张家在拿贾府挡刀,还敢拿话来激你出手——这不是明摆着挖坑给你跳?"
王熙凤闻言,后背突然一凉。
她平日里虽精明过人,可毕竟是个内宅妇人,对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还是了解不深。
经贾琏这一点拨,她才猛然意识到事情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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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她声音有些发紧,"
有人故意要把这事儿往贾府头上引?"
贾琏重重点头:"
我猜,这背后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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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心惊,额上都沁出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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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若是张家拿着咱们府上的书信去施压,守备家不服,闹到御史台去,这事儿就成了贾府仗势欺人、威逼退婚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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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
他脸色阴沉,"
不但我的升迁无望,怕是连国公爷都要受牵连!
朝廷上下都得弹劾国公爷一个纵容府门仗势欺人、干犯法纪的罪过,更有私结党羽、把持官府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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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听得手脚发冷,嘴唇微微发抖:"
那。。。。。。那现在该如何?"
怕了,她真的怕了。。。。。。如今牵扯到那位爷。。。。。。
如今这府里上下,谁都知道国公爷实则最是好脾气,但好脾气的前提下——
是不犯错!
更何况她因为贪墨那点银子,险些酿成这等灭顶之灾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