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什哈,你也忒过多心了!
偌大的镶蓝旗,此番却是我正黄旗之人拿了首功,砍下王子腾那厮的头颅,这能一样吗?
阿礼贝勒特意说了,此乃专为我等举办的庆功宴,与旁人无干。
既然无关,寻个清净之地又有何妨?你不必介怀,且放宽心,好好享受这庆功宴便是!”
戈什哈虽觉苏克萨哈所言不无道理,但心中那股不安之感却愈发浓烈。
他环顾四周,只见道路两旁的营帐稀疏,巡逻的士卒也比往常少了许多,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戈什哈眉头紧锁:“可毕竟——”
“毕竟什么?!”
苏克萨哈不耐烦地打断,“王子腾的首级被我拿了,他们自然脸上无光!
不在大帐设席这不是正常吗?”
他再次拍了拍戈什哈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让人踉跄,“今日这局是专给咱们的!
既与镶蓝旗无干,那在哪儿喝不是喝?!”
说罢,他坐下后猛地拎起一坛刚开封的美酒,塞进戈什哈怀里:
“来!
别愁眉苦脸的!
今夜之后——”
他压低嗓音,狞笑着补上一句,“镶蓝旗那些软脚虾怕是更抬不起头了!”
戈什哈抱着酒坛,指尖微僵。
苏克萨哈环顾四周,上环视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突然将酒碗重重砸在案几。
"
砰!
"
"
怎么?酒是有了,却连一盘菜都没见着?"
他猛地站起身,怒喝道:"
人呢?!
人都到齐了,为何还不传膳?!
"
空荡的宴场上回荡着他的怒吼。
戈什哈注意到,那些侍酒的亲兵不知何时已退到外围,手腕上的红布条在火把映照下格外刺眼。
"
将军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