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挑逗地望着胡杨林。
胡杨林一巴掌扇过去。
“哈哈哈哈”,银子眼睛潮湿地笑着,“黑风大人喜欢暴力一点,了解”
胡杨林又一巴掌扇过去。
“不许再打大哥哥”,小泥人张声音颤抖地说。
“哦,是么,你打算怎么配合我?”,胡杨林问。“先从过去算吧。这两枚魂片,你可熟悉?”
胡杨林将男孩和高中生的魂片,扔到银子的胸前。
银子颇为不屑地笑了笑,却眼含泪水。
“一个小男孩,困在时间的漩涡中,毫无能力,害死了照顾他的妈妈;另一个,生来患有癔症,在破庙中被人扒光衣服,活得窝窝囊囊,幻听,幻视,给他父亲带来的是无止境的嘲笑和羞辱,他配活在世上吗?死了更好”,银子笑着说。
胡杨林又一巴掌扇过去。
“你他妈要是再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银子骂道。
“怎么着,玩不起了?刚刚谁说的,好好地配合我,保管让我开心的?”,胡杨林俯视着银子。
胡杨林抓住银子的下巴,握住,狠狠地挤。手往下,扼住银子的喉咙,令他呼吸困难,令他因缺氧而胀红。
快窒息之时,胡杨林松开手,重重地将银子掷下。
“所以,不论小男孩,还是凡不尘,只是你的伪装,一个用来猎妖的诱饵?”,胡杨林生气地说。
“黑风大人,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变幻形态”,银子眉眼上扬,挑衅地看向胡杨林。
说着,银子褪去手臂上的鳞甲,散去魅惑的妖气,幻化成那个已经殒身的高中生模样。
手脚上的锁链褪去。
锁链,捆妖绳,皆对妖起作用,对于人类,毫无效果。
银子搂住胡杨林的脖子,腿弯,勾住胡杨林的腰,脚腕上的锁妖环铃铛清脆地铛铛铛。
“你想要他吗?”,银子问,“他属于你,你一个人,倘若你喜欢,现在就可以把他纳入囊中。”
九头蛇的鳞甲褪去,嚣张跋扈,高傲蔑视,统统不见。
床上,只剩下一个二十岁的高中生,和另一个高中生。
未等胡杨林反应过来,银子一手抓住他的后脖颈,一手搂住他的腰,亲了上去。
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家伙莫非疯了不成,不按套路出牌。
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任何时刻,胡杨林都可取了这个舞妖的妖元,舞妖没有半分的防卫,伪装成凡人,肌肤上妖的痕迹难掩,一面压抑,一面释放,开开合合。
汹涌壮阔的海浪,坠落天际的瀑布水帘,云雾从遒劲的苍松撩拨起,水,漾动,潮汐的力猛烈地撞击,不愿归巢的鸟儿,鸣叫,鸣叫。
海底,一场距离的地壳运动,引发了海啸。
火山喷发,熔浆液喷薄而出,从海之心窜到天空之际。
黑烟笼罩,屋子中一团黑汽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