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双方都不惹出麻烦,两次他都‘体贴入微’,主动使用了安全措施。
这种行为让南鸢多少有些欣慰与安心。
正因为此,所以南鸢对于他时不时提到的各取所需不算特别抵触。
但这不代表他吓不到她。
男人与女人总是会有区别。
他是硬的。
她是软的。
硬是要撞击在一起,让刚才仅凭着一股气性做到这地步的南鸢逐渐发僵,发慌。
可她已经跑不掉了。
周宴西一双手大过她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混在一起抓住,另外一只手则是没入她脑后的秀发,将她压向前来。
办公室里的顶灯明亮刺眼,南鸢不知是被那一束束白炽灯照得流泪,还是怕得流泪。
脸上冰凉一片。
周宴西心里头那股被点燃的邪火在这瞬间被扑灭。
他在心中无声骂了一句脏话,松开了她:“算了。”
恐惧之中的亲吻没有贴上,南鸢擦了把眼睛,抬眸。
刚好撞进周宴西浓黑如墨的眼睛里。
“下来吧。”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握住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她在微颤。
周宴西不动声色将她抱下。
南鸢明明劫后余生,却反应慢了半拍,硬要给自己找事,懵懂意外反问:“不做了吗?”
望着一张一合的红唇,周宴西嗤笑:“胆子和嘴巴都那么小,你吃得下我的吗?”
南鸢脸色蓦地一烧。
周宴西看了她一眼,伸手指了指头顶,“我没兴趣成为员工口中的谈资。”
两人头顶上明晃晃的一个黑色监控,闪着红灯。
“想做,就回家。”
他跟着起身,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播出了电话,“让人把今晚律所的监控记录全都消除。”
挂了电话以后,身边的人还是愣愣地站着。
周宴西神色晦明一扫她:“所以,是要回去做吗?”
“不不不!”
南鸢此时已经彻底清醒,暗骂自己方才是不是真的病傻了,脑子出走难道都不用回来了?
她擦着眼睛,避他如蛇蝎。
“既然知道会怕,以后对着男人就不要用这种方式。”
他淡淡地说:“好了,别哭了,我想现在除了你脑子里残存的黄色废料,你是不是应该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