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醉伸长脖子:“哎,郎君怎么走了?”
烟箓:“郎君该不是恼了吧?”
还是严嬷嬷这个过来人,来捡起软尺,又扶了叶倾舒。
“别瞎猜了,郎君没恼。”
叶倾舒就着严嬷嬷的手坐下。
严嬷嬷笑吟吟:“小娘子可要喝口冷茶静一静?”
叶倾舒摇头:“不用,我还好。”
需要喝口冷茶静一静的是宋枭。
忍夏一头雾水跟在宋枭身后,郎君走这么急做什么,他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叶倾舒从方才的宋枭的反应里,确定了宋枭并非对她无意。
可他为什么不碰她?
难道宋枭还是个正人君子不成?
可怎么看,这四个字都与他沾不上一点儿关系啊。
第二日,忍夏就将宋枭的身量写在纸上送来了。
该说不说,宋枭的身量身形真不错。
叶倾舒:“将这个和布料一起送去。”
藏春:“是。”
经了昨夜的事儿,宋枭一日没来栖月馆了。
叶倾舒忍不住失笑,他怎么这样啊。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枭的心情好得出奇,眼眉里满是遮也遮不住的喜色。
每每这种时候,都是有心人见缝插针讨好的时候。
宋枭虽然不耐,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当面让他们下不来台。
衣裳做好之后,藏春就拿了回来。
叶倾舒将发冠,佩带与衣裳放在一起:“送去给官人吧。”
藏春:“哎。”
叶倾舒也拿着同样的衣料做了一身衣裙,她试着穿上了。
严嬷嬷替她理着裙摆:“小娘子挑的这颜色真好。”
叶倾舒对镜仔细看了看:“幸好压得住。”
玉醉:“小娘子说的什么话,大艳的颜色,小娘子都压得住,还怕这个?”
藏春:“就是不知道郎君穿起来如何?”
叶倾舒也有些好奇,那颜色是她特意为了宋枭挑的。
“也不知官人会不会穿。”
严嬷嬷:“小娘子何需愁,这是小娘子的心意,郎君定会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