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把那堵院墙给推倒了,又重新建立了一个院墙,在这整个一个过程当中,如果老大家里有两个20来岁的青年,能不出来进行阻拦吗?
说不上就会发生一场械斗。
叶军便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爸爸妈妈也都感觉到了奇怪,原来,他们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爸爸挠着头皮说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到也确实有点奇怪,他们家的那两个小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情,他们一点都没有出面,好像没有在家一样。”
“他家两小子都在家,我看见了。”妈妈说。
叶军就更加感到奇怪。
难道他们是害怕叶军了吗?
以他们的那个年纪,即使害怕,你肯定要出来阻拦,象征性的阻拦,也是阻拦啊,以免被村民们笑话说他们当了缩头乌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看看天色已经晚了,爸爸妈妈便回自己的西屋睡觉去了。
叶军却没有心思睡觉,在屋里走来走去,心中在盘算着。
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暗中一动不动的敌人。
老大家的那两个小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回到江滨也放心不下。
叶军想了一会儿,便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堂屋,关上了灯,然后悄悄地绕到了后院。
来到了栅栏跟前,透过栅栏向老大家里看去。
老大家是2层小楼。
一层和二层全都关着灯,好像没有人。
叶军打开顺风耳,仔细地倾听。
楼里,应该是二楼,传来了三个人的呼吸声。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接着,又传来了那个女的压抑的呻吟声。
给叶军的感觉,这个女的被封上了嘴,但是还在拼命的挣扎,想要叫喊却叫喊不出声来。
这时,传出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哥,她老是不服气,这样的话早晚会暴露出去,我们总不能永远封着她的嘴吧?万一被她叫喊,被邻居听见了,报了警,我们全家都得死。”
另外一个男的气呼呼地说道:
“草,干脆,明天去搞点硫酸,把她嗓子给烧坏,叫她变成哑巴。”
“哥,就这么办,我看还要加强一层防备,不但把她脚给铐上,手上也要带上铁链,这样的话才保险,不然的话,她可能跳楼……”
这时,又传来了那个女子的挣扎声音。
接着,便听到了啪啪的声音!
好像是皮带扣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那个男的一边打,一边低声地吼道:
“臭娘们,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支教的老师算个屁!即使你是市长的千金,到了我手里,也得乖乖地给我生孩子!”
叶军一听,心中一愣!
支教的老师?
难道是县里新闻上说到的那个失踪的女教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