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枫笑了起来,然后大手一揽,直接将苏星彩抱起,放到了汗血宝马之上。
苏星彩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有些生气,可目光一落在正昂着头笑看着自己的宁枫脸上时,就又不由得娇羞了几分。
“你把貂蝉给我骑了,你骑什么?”
那问话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一丝暴躁的样子?
“你可骑不了貂蝉,只能我骑才对。”
宁枫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道:“我们共骑一匹就是。”
说罢,也不等苏星彩拒绝,直接翻身上马,揽住苏星彩的柳腰便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身后,赵越顶着一脸的鼻青脸肿,大喊道:
“殿下,您莫冲动,属下刚才话没说完呢……”
可此时,宁枫哪里还听得到这些话?
与此同时,工部衙门大堂之中。
几名工部官员正在收拾桌椅,还有一些砸碎了的茶盏和满地的茶叶。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工部尚书赵德安吹胡子瞪眼,愤然咒骂:“他一个小小的幕僚,无品无级,却居然敢指着本官的鼻子破口大骂,简直找死!”
“可不是!小小幕僚就如此张狂,这要是给他当了官,还不得爬到大人您头上拉屎拉尿啊!”
工部侍郎义愤填膺地道。
“呸!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赵德安怒瞪一眼,继续气呼呼地道:“老夫为官二十多年,就没有像今日这么屈辱过。”
“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以后但凡是那姓赵的来,就给我轰出去。”
“大人,那姓赵的可是来替六殿下要土木材料的,咱们不好轰吧?”
工部侍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六殿下,不也得讲规矩嘛!”
“陛下虽然许诺了支持他一部分材料,但这不是他可以撒泼打滚的……”
赵德安正骂得痛快,但突然,他的嗓子仿佛是被堵住了似的,竟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工部侍郎愣了一下,好奇地扭头往外一看,顿时吓得两条腿肚子开始打颤。
他微微颤颤地道:“下……下官拜见六殿下!拜见镇北将军!”
门外,宁枫带着苏星彩缓步走来。
“六殿下!镇北将军!两位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还请恕罪!”
赵德安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堆着一张笑脸就赶紧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