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一时间脑子就短路了。
他正要解释,洪学勇却马上换了问题:
“还有,为什么这家公司明明是市政集团持股百分之五十一,而所有决策和财务权,全部在鸿远集团手里?”
孙越行头上就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他明白,省JW已经掌握了许多情况了。
洪学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自己面前的那张纸一抖,说:
“越行同志,省JW给的问题清单还有许多需要你回答的问题,我们不忙这一会儿。
我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请、请洪书记指示。”
“《千山问道图》的真迹,你放到哪里去了?”
孙越行像坐过山车一样,被洪学勇搓弄着直犯晕,但这个问题他已经有几个预案,想了想,刚要回答是章鼎新搞错了,根本就是赖他。
因为艾小如夫妇向他保证,请人描摹那幅画时,所有用的材料,从笔、纸、墨、颜料、印章,无一不是与章映雪同款。
最重要的印章图案,是用计算机比对了的。
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洪学勇似乎可以看穿孙越行的思维内容,并不等他回答,又笑道:
“越行同志,你可能不了解章映雪大师的习惯,不过也不奇怪,人家的习惯是只传给长子长孙的。
就是他对自己得意的作品,无论是书法作品还是画作,都会在特定地方留下暗记。
都完整的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
在他去世时,只传给了长子章鼎新老师。
《千山问道图》是章大师生前最得意的巨作之一,自然是有暗记的。
呵可,你知道是什么吗?”
孙越行头上的汗就如黄豆般滚了出来,他一把揩去,勉强笑道:
“这、这我哪知道?反正,我怎么可能掉换他的画呢?”
洪学勇一直柔和的目光突然犀利无比,语气已经很冷了,说:
“你看过那幅画,应该知道画上有一枚章大师的闲章‘卧云散人’,在背面,大师用银针刺了一朵梅花图,很隐密,不专门用强光照,根本看不出来。”
孙越行的胸口像被人狠狠捣了一拳。
洪学勇说:
“如果你记不好,我们可以让艾小如来帮你一起回忆回忆。”
孙越行身子一晃,差点就歪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