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什么了?”池晚挽着封以珩的手臂,笑问。
封以珩停了下来,侧头看她说:“如果我说没说什么呢?”
“哦!”
“?”
“不然呢?”池晚还是笑脸,“你想我给你什么反应?纠缠着你告诉我吗?算啦,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我不知道也没关系。”
“恩,没说什么。”封以珩沉声道。
的确没说什么要紧事,只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一些谈话罢了,跟她没关系。
“你手机响了,”池晚提醒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响,你怎么都不接?万一是重要的电话呢?”
封以珩只是笑了一下,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还在闪的屏幕。
那上面赫然是三个字:董事长。
看来,是封浩小朋友打电话回家告状了。
“没有接的必要。”
“我觉得接也没关系!我们又不理亏,他就算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又怎样?”
“那就接。”听老婆话,没错。
刚好走到房间,关了门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按至免提。
“你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电话一接起,那头就传来了封董事长愤怒的声音。
他像是在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愤怒,但因为太气愤,而使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你现在还学会不接我电话了是吗?!”
离封浩被送进医院也有大半天了,想来是一接到消息就给封以珩打电话了,奈何他就是不接,淡定得跟揍人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的宝贝小儿子被封以珩打断了一条腿,现在躺在医院里一定是鬼哭狼嚎个没完,做父亲的,估计是心疼得没边儿了。
这回,池晚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有另一个声音:“老公,这一次你一定不能再姑息那个野种了!我不答应!他竟然……他竟然把浩儿的腿都打断了!他眼里还有没有封家?!你这个父亲的威严都被他踩在脚底心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两个怎么会在法国遇上了!儿子,去法国的机票你给我订了没有!我宝贝孙儿腿都断了,我不能不去!哎呀我的孙儿啊……”
是另一道苍老的声音,不用说,是封家老太太。
封程清往那边安抚了几句,没顾得上和封以珩谈话。
“太过分了。”池晚气不过地嘟囔了一句。
封以珩却搂了搂她,笑着安慰说:“没关系的,不是自己在意的人,再怎么伤害,我都不会再痛了。”
“骗人……”
明明刚才听到“野种”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都跳动了。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开始和我作对了啊!啊?”封程清说道,“马上带着你弟弟给我回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