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姬一听,脸色忽的涨红起来,不知怎么回答是好。朱恩却看的一愣,这是个女魔头该有的羞涩么?还是如同那鞭法般,是阴险毒辣的算计?疑虑里却听到司徒文姬斥责的声音:
“你已经输了知不知道?”
啊!朱恩大感意外,松开了手里的鞭子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输了?”
“哼!”司徒文姬一甩手炸了个响鞭:“你我对了几招?”
“不清楚诶,没数。我一直躲着估摸也不止十招八招了吧。”朱恩回答道,不明所以。
司徒文姬却不言语,也不避嫌自当着朱恩的面,熟络地系好了衣裙带。鞭子就不见了,化成了极搭配的腰带来,还有那一摆一摆煞是可爱的两个金蝉子。原是内里就有根与衣服同色的腰带,而裘皮编织的鞭子,不解开了,还真以为只是装饰用的挂饰系绳而已。
“不明白之处,还望姑娘直言。”朱恩好不容易等她系好鞭子捋好鬓发,才问道。
“除了一身蛮力,你还会什么?”司徒文姬突然地质问。
“这个。。。在下也知道自身的不足。。。只是为什么我会输给了你呢?”朱恩追问。
“你不是输给我,你是输给了天绝手任九霄!”司徒文姬正色道。
“啊!”朱恩闻言一惊,复对司徒文姬抱拳作揖道:“愿闻其详。”
“哼,死呆子。。。”司徒文姬看着朱恩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好笑,却收敛了笑容接着说道:“我在他手下走不了三招,而且是在他没用天蚕寒玉神功的前提下。”
“哦,我也没用混元金刚拳啊。”朱恩说道。
“我知道你是让着我。”司徒文姬笑语:“你不怕我告诉了如兰妹妹,说你心疼我吗?”
却听的朱恩一愣不悦:“又没个正经了。”
“我要是有个正经,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个了,呆子。”司徒文姬说着自吃吃地笑起来。
“你觉得我不是任九霄的对手吗?”朱恩想了想问如兰道。
“天蚕神功太霸道莫测了,高深如青城派辛洛平的铸剑诀,也不过轻伤了他而已。”司徒文姬正色说道:“功力悬殊不论,一拼或许胜负难料。但,论谋略手段,你个呆子拿什么来拯救天下武林?”
“在下没曾想要拯救天下,只是想照顾好我所爱的人足矣。”朱恩淡淡的笑语:“若为情义,生死可抛。世事纷纷扰扰,在下其实只是一介自私的书生而已,但尽一己之力,活在心里那方净土足矣。”
却听的司徒文姬身躯一颤,凛然相视,低声语:“呆子。。。。”心里却莫名妒忌如兰起来。
“你。。。此次不拘门户敌我之见,坦然相告实情,在下感激至极。”朱恩抱拳作揖道。
“哼。。。你、你、你。。。好似人家没个姓氏?”却是司徒文姬不悦质问。
“这。。。”朱恩一时无语。诚然亦敌亦友。。。这称呼亲近远疏如何是好?
“如若先生不弃,喊我文姬便可。”司徒文姬说着竟然迎面欺近朱恩跟前,微蹲一礼:“先生,咱们也要学那霸王别姬么?”
“何出此言。。。文姬姑娘。”朱恩大囧。
“哼,我且问你。”司徒文姬抵近朱恩跟前,问道:“若我为了抢你,和如兰妹妹竞争,你会更喜欢谁?”
“啊?!”朱恩闻言一惊,出乎意料之外:“你。。。尽胡言乱语。可不许你伤害兰儿,绝不饶你!”
“哈哈,你只是说怕如兰妹妹不同意,可没说你不喜欢我。。。。”司徒文姬竟花枝乱颤里,得意的笑起来。
“这。。。没羞没臊。。。。”朱恩一愣大囧。
“你说谁呢?”却见司徒文姬绷着脸,瞪着朱恩:“就许你们不管不顾,就不让我快意恩仇?”
司徒文姬说着,挥起了手扇了过来,动作迅捷又尽在咫尺。眼看一个耳光在所难免,朱恩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语: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司徒文姬却顺势扑在了朱恩怀里了:“真的?难怪她如此贪恋这怀里的感觉?谁又说这只是如兰妹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