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就当你没说过。”
“好,好的哥。”
像是如临大赦,盛意一秒都不敢多停,掉头就走。
办公室里,只留下英式机械钟表的滴答滴答声。
除此之外,时间仿佛凝固了。
从晌午到中午,男人保持这一个姿势,脸上的阴郁淡了又浓,眉松了又皱,直到黑眸中的殷红散去,才倏然起身。
*
刚到华棠府,手机叮叮叮连跳出几条消息提示。
傅凌野轻瞥一眼,“这么忙?”
“毕业事情多,都是群里的消息。”盛年收起手机没看,答得自然。
傅凌野没在意,随口又问:“月底去法国的资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昨天刚刚看完,有些专业领域的知识还需要查。”盛年如实回答。
“哦,那你可以问我。”
盛年抬眸,有点儿意外,他难得这么好心,“好,我改天拿来问你。”
“你先休息,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到了二楼书房,傅凌野转。
盛年:“法国出差,你也要去吗?”
“不去。”
“好,我先上楼休息了。”盛年点了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
卧室里。
盛年翻着对话框里十几条消息,面无表情。
锁屏前,直接删除了整个对话框。
手机还未来得及放下,又弹出一条消息,“明天,老地方见一面,不然断疗养费。”
“威胁我?”
“想见你一面!当面说清楚!”消息回得很快,看得出迫不及待。
“我的确是自愿的,死了那条心吧!”
盛年轻嗤一声,删除消息。
人如草芥,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谁都想踩上一脚。
她就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