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直接哭了起来,非要拉着公安去医院。
当事人都不追究,公安也不可能自已给自已找事,将江爸训斥一顿以后,将陆砚均放了出来。
“时月。”
陆砚均看到江时月抱着孩子站在寒风里,小跑着上前,将孩子抱到自已怀里,“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儿,我们先回家。”
江时月看了一眼江爸,拉着陆砚均坐上三轮车回家。
陆母依旧坐在客厅里,看到他们回来,激动站起身,朝着他们身后看过去,在没有看到身后的人很是失望。
“砚均,你爸还没有回来。”
“妈,您别担心,我一会儿去看看,我先将时月和孩子送回屋。”
陆砚均没有任何惊讶,抱着孩子和江时月回到他们的房间。
江时月接过已经睡着的孩子,将他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这才安心。
“我弟弟的事情是被人指使的,他在诬陷你。”
“我知道。”
陆砚均坐到江时月的身边,“我刚到他们家,还没有说话,派出所的人就到了。”
江时月,“好像是专门冲你来的。”
“不止。”
陆砚均摇头,“我爸现在正在调查,我大哥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情况应该很糟。”
“你都知道了?”
看到陆砚均似乎早知道,便也没有那么担心,“砚均,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应该是。”
陆砚均轻拍江时月的肩膀,“最坏的结局就是,我爸他们被免职,被下放,我们也会被牵连。”
“这么严重。”
江时月看小说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些教授,文人,政客因为一些事情被下放的情节,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草率和严重。
“时月,抱歉,我连累你了。”
陆砚均将江时月搂到怀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苦,我已经将我一半的钱汇给我战友,到时候他们再将送给你。”
“陆砚均,你什么时候做这件事情的?”
江时月怀疑地盯着这个人,他好像是就在准备这些事情。
陆砚均,“身在这个时期,很多事情都需要早早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