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离他们夫妻近一些的民兵小哥听到那一声娇娇软软的“老公”,耳根子都红了。
现在的人喊自已的丈夫,不是“诶”、“喂”、“当家的”,就是孩子他爸,虽然“老公”这个称谓传来已久,但是小县城里的女人,哪里会像部长夫人这样甜甜地喊出口。
这一刻,他们共情了部长,如果是他们,如果小仙女是自已的小妻子,自已做得可能比部长还过分,一定会像条小狗一样时刻黏在小妻子身边。
不理会周围若有若无的艳羡目光,霍从野表情柔得能滴出水。
“若若喝口水,伙房的冯师傅以前在部队是炊事班班长,手艺很好,我们的婚礼席面就是他掌勺的。”
顾若溪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美目被辣得泪眼汪汪,粉白的鼻尖微红,形状完美的樱唇嫣红水润,整个人像被欺负惨了,惹人怜爱极了。
现场,不知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被霍从野冷然一瞪,四周围看向他们的视线瞬间没了。
两人吃过午饭,霍从野带着顾若溪回了办公室,进了休息室,直接把人压倒到床上,做了他在食堂就一直想做的事……
直把人亲得晕晕乎乎,软得一塌糊涂,高大男人才放开身下的绝美少女。
“宝贝儿睡吧,老公守着你。”
他克制地轻轻吻了下女孩的额角,将她整个拥进自已宽阔的怀里。
顾若溪的头枕在他弹性十足的胸膛上,全身被暖烘烘的气息包裹着,很快睡过去。
下午顾若溪睡到三点,被霍从野抱起来洗漱,午睡睡太久晚上就睡不着了。
她继续画早上没完成的工笔画,霍从野处理堆积的公务,初冬的暖阳从窗外洒进来,一时之间岁月静好。
晚上回家吃完饭,齐之雪宣布了一件大事,县纺织厂要在杏花大队开小分厂,她被聘为分厂的厂长了。
“?”
全家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只有顾松柏一副了然的样子。
“今天严律到卫生院来找我谈了一下,纺织厂今年得了几个外汇订单,但是单靠县里那些人和蚕丝,丝绸布料供不上去,于是计划着要开两个分厂。
第一个分厂就是我和溪溪去过的那个罗圩大队,原来自已来办蚕丝加工坊的那一个。
第二个分厂就打算开在我们大队,手续已经差不多跑完了,下午我们和他还有大队长和大队书记去看了场地,就选在大队部旁边那个大仓库,有五大间大瓦房,地方够宽够大。”
“这可是大好事啊,这样子大队的人是不是就可以进厂当工人了,大队养的蚕吐的蚕丝可以直接送到纺织厂分厂去换钱了,不用再送到县采购站去了。”
霍磊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他也是农民的儿子,自然知道这消息对于杏花大队的人来说有多可乐。
“嗯,到时候优先从大队挑选工人,户口也会跟着变成城市居民,每个月分粮食。”齐之雪点点头。
“那到时候肯定大队的人肯定挤破了头想要进厂子。”顾奶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