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习惯了。
原本自已以前是不爱嗑瓜子的的。
试想一下,一端庄绝美公主,咔嚓咔嚓像老鼠似的。
成何体统。
可现在她居然被小家伙带的,没事也爱嗑几把瓜子了。
“咔嚓咔嚓……”
而且小闺女还有个奇怪的习惯。
喜欢给狗梳毛。
噢不,是狼。
要不是每到月圆之约会听到隔壁狼嚎。
她都快忘记小白是头狼了。
那姜子宴走的时候,让人给小家伙做了好些白狼布偶,毛茸茸的,梳不到真狼毛的时候,就梳假狼毛。
这不小家伙前些日子就抱了好几个过来。
寝殿放,饭厅放,书房也放,就连浴房里也放。
所以她到哪都能看见布偶。
然后就想起闺女来了。
丰嬷嬷看着公主一会嗑瓜子,一会摆弄小郡主的布偶,唇角含笑道:“殿下,陆家的赏花宴似乎是不太顺利,夫人们纷纷在私底下议论,云姑娘可能在流放途中失了名节。”
“什么?”
“怎么可能,陆家那几个爷们视家中女眷为掌中珠,若发生那等事,怕是要和人拼命的,况且穆家不是派人护着,上下打点过的嘛。”玉清公主一时还没想明白其中的蹊跷。
就是觉得传谣言的人心思歹毒。
可待丰嬷嬷继续往下说后,她就警惕了起来。
“自从那流言传出以后,其它家都退避三舍,仍有几家上门求取。”
“哪几家?”
“沈国公家,辰贵人的母家方家,那沈小公爷听说是个脾气暴躁的,动不动就对人拳打脚踢,而那方家居然是想替那方五爷求亲,那人脑子似乎有点问题,夏天穿棉袄,冬天穿衫子,您说怪不怪?”丰嬷嬷就知道公主一定会过问。
所以已经让人打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怕吃不着,所以就想把天鹅肉给弄臭了?”玉清公主瞪大了双眼。
还真是够无耻的,也是开了眼界了。
“可不,老奴瞧着这造谣的就是他们其中一家,他们甚至还要求云姑娘验身,吃相也太难看了。”
玉清公主起身走了几步,忽而停下。
“嬷嬷,你去,将沈方两家欲毁人清白,逼陆家嫁女的消息传到御史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