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我的医术。”松开时,燕停哼哼唧唧:“不过看在今天是个好日子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对上陆屿洲的视线,他俏皮地耸耸肩膀:“放心吧,实在治不好的话,我以后不练针灸,改练每天一百个深蹲,往后自给自足。”
明明是在撩陆屿洲,可说完他自已先耳尖发红,细碎的短发根本遮掩不住,整个人别扭得可爱。
但不得不说,那句话的确有缓和情绪的神奇功效,陆屿洲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些,抓住燕停的手,轻声道。
“领完证以后,去定做婚戒吧,我会给你一场最盛大浪漫的婚礼。”
【当前爱意值:70】
——
陆父陆母有句话没有说错。
陆屿洲这人看起来淡然,实则是真的斤斤计较。
狠话是下午放的,拆迁队的人是晚上来的。
直接把精致温馨的大平层拆成了毛坯房,所有的家具生活用品打包扔去垃圾场,还不由分说将一家三口往外撵。
三人被赶到楼下,凄凉的身影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模样好不可怜。
陆父还想理论什么,一根棒球棍对准他的后颈落下,他被当场打晕。
随后是三魂没了七魄的陆陌然,棒球棍连敲他两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目光空洞,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一般。
最后一下,棒球棍敲到他脑袋上,他这才朝地上倒去。
至于陆母,她看到身后持着棒球棍的匪徒,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在棍子接触她之前,她先一步吓得两眼翻白,抽搐着晕了过去。
三人醒来时,睁眼看到的是蓝天白云,一大片菜地,好美丽的风景。
强壮的匪徒站在前面,笑容不善。
陆父缩缩脖子,卑微地祈求道:“你绑错人了,我们家没有钱,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的。”
匪徒笑出声:“谁说我绑你们是为了钱呢?”
他转身,从旁边的工具房里拿出锄头镰刀:“你们得罪了燕小少爷,往后你们留在我的农场里,帮我种十年地,我就放你们走。”
闻言,陆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这样高贵的身份,从小到大根本没有种过地,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燕停这样做分明是在折辱他。
他也顾不上害怕了,气急败坏地冲着匪徒咆哮:“我要见燕停!你让他过来!”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样嚣张,匪徒可不会惯着他,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冷眼看着他疼得跪下去:“你要认清自已如今的处境,好好按照吩咐做事,否则我打死你。”
陆母环顾四周,像是在思索逃跑的路线,被匪徒掐着脖子警告:“不要异想天开了,我的农场在深山老林里,你们逃不出去的。”
这时,一直发呆的陆陌然腾地站起来。
陆父陆母心中燃起希望。
毕竟他们俩老弱病残,陆陌然是一家三口中力气最大的,说不定他能和匪徒搏一搏。
在他们期冀的目光中,陆陌然弯腰捡起地上的镰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匪徒:“只要我好好待在这儿种地,燕停就会原谅我吗?”
“……”
陆父陆母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