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仰头去看季凛深,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季凛深抬腕看了眼时间,距离霍北彦到达这里,还有至少两个小时。
为了能完美过二人世界,把秦姣姣这个电灯泡完整交到霍北彦手里才是正解。
“时间还早。”
季凛深说完,拉着路时曼坐回包间沙发。
祁墨不知道季凛深留下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拿了个酒杯,起身走到季凛深面前,倒了杯酒:“季总,我敬您一杯,还望。。。”
高抬贵手。
季凛深往后慵懒靠着沙发椅背,修长双腿随意交叠,没有去端酒杯,嘴角噙笑盯着他。
祁墨抬头看他,眼前的季凛深虽然笑着,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透着几分阴鸷。
完了,祁墨心里立刻冒出这两个字。
路时曼见两人无声对视,看看紧张的祁墨,又看看桌子上的那杯酒。
她端起那杯酒,塞到季凛深嘴边,小声开口:“人给你敬酒呢,表示一下。”
季凛深偏头扫过路时曼的表情,伸手接过酒杯,象征性抿了一口。
祁墨稍稍松了口气,还喝自已倒的酒,就证明不会对自已下死手。
季凛深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杯壁,垂眸不再看祁墨。
秦姣姣打好多电话过去,霍北彦那边都没有接,她有些着急,转头看着路时曼:“霍北彦有外遇了。”
“啊?”
路时曼一脸懵,她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晚上,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不是出事了,就是出轨了。”
秦姣姣笃定开口。
路时曼抿了抿唇,对于这个结论不敢苟同,毕竟霍北彦给秦姣姣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到。
“没事的,往好处想,可能只是出事了呢。”
路时曼安慰。
“也是,我应该百分百信任他。”
秦姣姣被有效安慰到。
季凛深哂笑,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
她俩这么要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个敢安慰,一个敢听,还能被成功安慰到。
祁墨坐在季凛深旁边,那叫一个殷勤,恨不得端着酒杯喂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