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凛深叫大哥,就好像听皇帝叫岳父,总之就是别扭。
手指在屏幕上方停顿片刻,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大哥。”
“嗯,有事?”
路砚南淡淡回应,看似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实际裤缝都要被磨出火星子了。
“曼曼在京市。”
季凛深先报出路时曼的行踪,顿了顿又继续开口:“我刚落地京市,这几天会照顾好她。”
“她去京市做什么?”
路砚南眉头轻轻蹙起。
季凛深听大哥问,语气未变,声音却裹了几分委屈:“不太清楚,等我去酒吧找到她问问吧。”
路砚南捕捉到重点:“酒吧?”
“嗯,大哥,我提前让保镖暗中保护了,她们一行人去了酒吧。”
季凛深又停顿片刻:“也没做什么,就是听说叫了不少男模。”
路砚南垂眸,意有所指:“她压力大,放松放松。。。情有可原。”
季凛深:“???”
他是告状的,怎么结果跟自已想的不一样。
路砚南没听到回复,继续开口:“照顾好她。”
说完也不等季凛深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路简珩,再有带妹妹鬼混的下次,你知道后果。”
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楼。
留下一脸懵逼的路简珩。
车里,季凛深握着手机,目光落在车窗外倒退的风景上。
她压力大,她到底哪里压力大了?
脑子里的光一闪而逝,他反应过来了。
是见裴墨宁那天,他的好宝宝说的话,路砚南安自已身上了。
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根,熟悉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拿出手机,点开路砚南对话框,编辑了消息,又默默删掉。
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这个利息,得算在路时曼身上。
车拐进辅路,停在姿赦门口。
门童小跑上前恭敬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