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被抓包后,有瞬间的尴尬。
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在外面乱采花的才是采花贼,我只采撷你一朵,不算。”
路时曼解扣子的动作更快了。
季凛深也不阻止她,默默看她耍流氓的样子。
扣子解到最后一颗,被美色迷惑的头脑瞬间清醒。
她翻身将季凛深压在身下,双手握住他脖颈:“季凛深,老实交代,你在京市的未婚妻是什么?”
季凛深被她这副样子逗笑。
“不许笑,快点交代,不然,你这细白的脖子,可禁不起我的。。。”
她威胁着收拢双手。
路时曼控制着力度,让他有轻微窒息感,却不会让他难受。
“这是严刑拷打?”
季凛深屈起膝盖,腿顶了顶她的臀:“你握的地方不够致命,换个致命的地方握。”
见他还有心思开黄腔,路时曼手上力度又大了两分:“快说!”
“你一凶,我就忘了你问的什么了。”
季凛深委屈地眨了眨眼:“你凶我了。”
路时曼手上力度松开,语气也柔了几分:“你在京市的未婚妻是什么东西?”
季凛深眸底笑意闪过,握住她手腕往自已头顶一拉,她整个身体趴在自已身上。
“今晚对我冷淡,是因为听了这个风言风语?”
季凛深没有回答她问题,搂住她腰肢的手拢了拢。
“所以是有这回事咯?”
季凛深猛地翻身,将她压制在自已身下,单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捻弄着她耳垂:“从哪里听来的?”
路时曼被他不正面回答的态度激怒,再次伸手掐住他脖颈:“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反问我。”
“没有。”
回答干脆利落。
她直勾勾盯着他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却只看到了琥珀海里倒映的自已。
“我回答你了,你可以回答我了吗?宝宝。。。”
季凛深捻弄她耳垂的手指轻抚过脸颊,停在唇瓣摩挲。
“我不信,你肯定在京市藏了个未婚妻。”
“我的确有个未婚妻,但并没有藏,在带她第一次来京市出差的时候,就向所有人大方介绍了。”
季凛深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是当事人,你没印象吗?”
“你什么时候带未婚妻来我面前了?”
路时曼完全没印象。
“宝宝,我的未婚妻从始至终不就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