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侯冬曼又脸色变得狰狞起来:“陈天南,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还有,你说这么多,有证据吗?你凭什么敢这么断定?”
“前几年,谁都知道韩克新涉嫌强奸,为了安抚股东和员工,让集团不至于倒塌,才让我来接手!”
“现在,我是克新集团董事长,没错,我是和吴总好上了,那又怎么样?”
“这么多年,难道我要一直守寡?”
侯冬曼逼视着韩克新:“韩克新,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能接受昔日的徒弟现在成了我的男人,但你大可不必请人来倒打一耙!”
“这,没有任何意义!”
一番话铿锵有力,将众人拉远的思绪又重新扯了回来。
也是,老婆公司全都被徒弟给占了,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栽赃陷害,也是情有可原。
原本迫切想要知道内情的韩嫣也闪过一丝犹豫。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韩克新目光闪烁:“公司给你,我没有意见,你要和他结婚,也是你的自由。”
“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带走我的女儿,还有阻止你们和林氏合作!”
“一句话,你们可以继续享受我的心血,但,不能拱手送人!”
“否则,鱼死网破!”
韩克新一字一句。
恍惚之间,侯冬曼隐隐有些心动。
让女儿和拒绝合作,还今后依旧富贵,也不是不值得……
只是,吴佛佑内心却有着别样的想法,尤其是侯冬曼一番话重新占据优势之后,他更是打蛇随棍上:
“你做梦!”
“合作明天就要展开,所有细节都已经敲定,不可能更改!”
“嫣嫣现在是我的女儿,更不可能给你!”
吴佛佑眼神淡漠不已:“看在你当初是我师父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对我的栽赃,但,这也是最后一次,滚吧!”
他大手一挥。
韩克新咬了咬牙,巧言善辩并非他的长处,他只会埋头研究。
若非如此,侯冬曼也不会爬上了徒弟的床。
他求助般看向陈天南……
“想不到,受害者讷讷无言,施暴者却有理有据。”陈天南淡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说话,要讲证据!”侯冬曼眼皮直跳,陈天南身份不明,他们得罪不得,但当下,除了坚持,已经没有了更好的办法!
她渐渐恢复了几分冷静:“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事,对我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
侯冬曼满是厌恶扫视韩克新一眼:“若非他关键时候管不住下半身,当时又怎么会传出那样的丑闻?公司又怎么会出那么大的变故?”
“说白了,韩克新该死!”
落地有声!
一时间,韩嫣犹豫不决,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不知道该相信谁。
陈天南也不反驳:“看来,只能让官方解决了。”他扭头喊道:“钱安民!”
陈天南相信,以钱安民的精明,早在吴佛佑打电话告知是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暗中展开调查。
“在!”钱安民向前几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