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我带你走。”
他弯腰抱起瘫软的人,朝外走。
梨初视线逐渐模糊,她下意识用手臂勾住他腰身,脑袋搭在他胸口,“阿延。。。那个香。。。有毒。”
“我知晓。”程延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心比任何人都急,他驾着马,在林中奔行。
梨初丹田绞痛,她额头浮起薄汗,红润饱满的唇瓣慢慢失去血色。
“嫂嫂!”
“梨梨。。。醒醒。”
程延见她昏迷,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下马,他俯身勾住她唇瓣,浅吻度气。
唇贴上时,程延都被冰的皱眉,他手臂圈住她,怀里的人儿身子都如冰一般。
他慌了,不想才重新得到她,又失去,带着人下马,脱下外衣包裹住她,“嫂嫂,别吓我。。。。。。”
他看着手掌上的血,心脏骤缩。程延流着泪,手捧起她的脸,印下一道道吻。
直到她身上重新出现温度。
“阿延,我冷,这。。。好冷。。。”她重新睁开眼,虚弱的求助。
程延看着她说的。。。连忙点点头,他明白的,可是。。。她在流血。
那。。。流血,他着急又不敢动她,自己身体何尝不痛苦。
他热的浑身如开水,与她周身的冷,倒是相和。
梨初头疼欲裂,那。。。也是,她强打精神,看他憋红的脸,伸手抚上他胸膛,轻音呢喃:“阿延,不怪阿延,是我要的,帮帮我,梨梨不想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被药效操控的人,还能忍住,那他真是个善人。
程延将她压倒,手穿进她的手缝,互相握紧。
梨初望着他,已经做好受苦的准备,哪曾想男人温柔的吻了她脸颊。。。缓缓移动。
她诧异的瞪圆了瞳孔,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梨初樱唇轻掀,便被一只手捂住,程延递给她一个眼神,颤栗的人点点脑袋,死命咬住唇。
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消失。
梨初歪垂脑袋,眼尾挂着的泪滴进泥土里,她靠着树干,手指缝隙间,是男人的几缕墨发。
沉沉浮浮。
这香也不知是何药所炼成,居然能改变一个人的体温,包括所有,程延呼着冷气,感受着独属于她的不同~
不知多久,他被冻麻木,抬起脑袋,看着已然睡迷过去的人儿,程延喉结滚动,他伸出修长的指尖,在雪地里画着梅花,他弯腰,唇停留在她锁骨处,顿了顿。
他感觉自己的手,现在像被雪人包围,冷的他手通红,程延看着冻红的手眸色一暗。
他很想试试,又心疼她流着血,强忍体内药效,抱起昏睡的人。
梨初苏醒来时,隔帘外的小床上,传来程延痛苦闷哼,他浑身热出了汗,整个红透的像只虾,体内的药效已经折磨他几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