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新开的药膏,大夫特意交代了,要温着药膏至少一顿饭的时间,令其发挥效果,时间越长越好。”他手指勾走她嘴角油渍,慢慢说道。
“喔。”她乖乖点头。
“所以,每晚我都会帮你挥发药效的。”
梨初:“。。。。。。”
她沉吟问:“你说的这个大夫,是不是八字胡,贼眉鼠眼,瘦得像干尸,说话贼贱那老头?”
程延擦着手,点了点下巴。
“。。。。。。”她咬牙,这狗老头,她和他没完!
一连几日梨初都见不到程延,只有晚上的时候,他才会回来替她上药,一上就是一整晚。
那大夫虽然贱了些,但医术确实好,这药膏按他说的方式,药效发挥到了最大。
梨初很快就好了。
面对男人询问的眼神,她轻轻咬着下唇,抖着指尖,替他解开衣袍。
风夜缠云。
梨初被迫叫着不属于他的称呼。
俩人就像是正常夫妻那般,做着该做的事。
清晨。
“老实待家里养伤,回来我要检查,若是药洒了一滴,你知道惩罚是什么。”男人站在院门外,对里头关门的人嘱咐道。
梨初难为情的“嗯”道。
程延放心的离开。
梨初乖异走回屋里。
她现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难受的她抓耳挠腮。
“老师,我哥哥的消息可有着落了?”
“嗯,有是有了,但那边恐怕不好放人啊。。。你哥本事了得,那边来意,是不想让他回来。”
程延愁绪满面,却又读懂了右相的话。
看来是能回来的,就是费心思。
他再作揖,语气诚恳:“还请老师帮帮学生,学生总共就这么一个哥哥,他若是死了,学生该如何过。”
右相思索了下,先让他离开等消息。
程延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退下了。
他走出相府,去了租质房屋的地方,看了一圈,租了一个离京城最热闹的地方,稍远的位置。
他一回来,没见到每日谄媚献殷勤的人,他打开里屋。
满脸通红,喘着热气的人,正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程延一急,连忙扶她起来,还未开口问话。
小姑娘便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她勾住男人的脖颈,吐气如兰:“好阿延,救救我。。。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