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仰头,头顶顶到男人下巴,她眨着眼睛,看他下巴上长出来的胡子,小声道:“阿延。。。”
“我在。”
“别生气。”
“嗯。”他没有否认,只是拥着她腰的手,还在持续收紧力道。
勒得梨初轻喘不安,她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抠着他的手指,“阿延。”
“怎么?”
“阿延,我疼。。。你轻些。。。”
“。。。。。。”他终于肯低下视线,怀里小姑娘已经被勒白了脸色,他一怔,连忙松开对方。
梨初猛的呼吸,她腰本来就酸,一被放开,无法控制的趴倒。
程延才面露关心,就被这一系列的情景勾走了思绪。
他僵硬全身,若非还在控马,恐怕早已躲开了位置。
他僵硬抬起头,看着前方,或许等一下,小人儿缓过了神。。。就会。。。就会自己起身坐好了。
梨初本是想休息一下就好了,可惜这跃马扬鞭,她除了更烦,别无他法,干脆直接趴着睡着了。。。
程延满脸错愕,她。。。这样都睡得下?
程延眉头紧锁,她睡的倒是香甜,他却痛苦的难以自救,进退不是。
只能扬鞭,惩马,加速行驶。
靠着微微的接触,缓解烦躁。
左右。。。她都睡着了,应该是不会知道的。。。
梨初睡梦中频频噘嘴,表情甚是难过。
她望着满桌美食,和高档的真丝沙发座椅,准备好好享用这些美食。
却被椅子第五根脚,绊倒摔在桌上,她揉着腰哭泣,摔疼了。
偌大的豪宅,却没有一个仆人来安慰她,只有作了恶,倒的歪七八钮的沙发腿,倒躺着。
与被害人摔倒在了一块。
梨初难受的皱着脸,她感觉自己好像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血,血液染红了沙发。
染透了周围一切。
她的血,带着奇异的甜香,没有丝毫的血腥味。。。奇怪。。。好生奇怪。
她手指用力撑地,想自救,可偏偏伤口不断冒血,她虚弱无力的瘫倒。
昏迷中,她好像被人救了,微裂的伤,被轻轻缝合来去。
程延抿唇,眼神逐渐变了意味,他沉喘气息,无视被自己一瞎琢磨造成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