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叫,他才发现自己扯痛她了。
一万九仟伍佰元?她工时比他长、劳务比他多、工作尊严谈不上、更别说要整天面对一堆只会流口水的胖娃娃,薪资却连他随便的零花钱都比不上?
还敢说没人欺侮她!
冉英雄没发觉富冽的不高兴,她当那一扯是他不小心,叫过痛后,她把耳朵贴在他跳动有力的胸口上继续说:“其实啊,小朋友只要别跟粽子一样串在一起,他们单个单个的很可爱呢。小手胖胖的、小脚肥肥的,说起话来咕嗜咕嗜的叫人一直想笑,还有还有,那圆滚滚的眼睛,会一直跟着你手上的点心打转儿哦,可爱极了呢!”不输国王企鹅的可爱,不过一串起来,那可爱就会有点变形。
她口气明显的转变,这转变让他又开始把玩起她的辫子,“是你可爱。”白拉她辫子了,这一拉,不会让她少笨点儿,只会拉出他好不容易减少中的挫折感,他纠正着自己的错误,重新把玩起她的辫子。
她可爱?
她是笨,哪有可爱?冉英雄疑惑着耳朵里的声音,“我、我不可爱的,而且,你没听清楚吗?我是要当一只快乐米虫,不是可爱米虫。”
“不管是哪一种米虫,”他抬起她的小巧下颚,存心要她满眼是他,“只要靠我就对了。”刻意的,他柔语引诱。
冉英雄愣呆呆的好半天才吐出话来,“不行!”
他在她唇上逗吻轻挑着,‘为什么不行?“没有生气,是因为他眼看着她刚刚是点着头说不行。
“因为,人人要靠自己。”
“你忘了你是米虫,嗯?”有骨气的米虫?他没见过,也不打算接见。
“我是米虫,你、你是……人靠山山会崩,靠人人会跑。”她总算是想出该说什么话了。
“冉美人说的?”他不笑了。
“不是。”
“你确定不是?”他一脸怀疑。
“是书上教的。”美人说过的话太多,她没法子统统都记住,刚刚被他柔柔的吹着气说话,她勉强才想起这两句背过的话。
“你念的那本书,被书虫蛀坏了,别管书。”他继续吻着她,直到她开始不停的眨动眼睛,“你是米虫,当我是米吧。”他鼓动着混乱的她。
她是米虫,那是因为她又笨又累,他是米?她不懂。
“你是说你不是人?”
僵在她的唇边,富冽开始准备面对功败垂成的挫折。
“对!我不是人,为了你,我是一枚最有价值的钻石米。”他刻意的加重价值跟钻石米几个字,就怕她笨的听不出他的尊贵。
“米是算粒的,不算枚的。”她反射性的纠正他。
“我跟别人不一样。”一粒米?天下米,粒粒是,他不同,他坚持特别,“听着,我是一枚最有价值的钻石米。”
“我不懂……”她喃喃自语的说不清楚。
她只要蓬莱米,要不在来米也可以,或者金敦米、三好米、月光米、池上米都行,她这么笨,还没想懂要怎么要钻石米。
“哪里不懂?”她不懂他为什么是钻石米?不是黄金米?不是翡翠米?富冽想着她可能会问的所有米种……
是他要她问的哦,不是她忍不住要问的——
“钻石米这么硬,我一咬下去,牙齿还不掉光光?没牙的米虫,怎么会快乐?”冉英雄不停的眨着眼睛。
富冽怔了一秒钟,不信的看着她眨不停的眼,说她笨,她还懂的担心她的牙?
“相信我,你绝对吃的动钻石米,因为钻石米已经叫你给笨糊了。”紧抱着她笑出声,等会儿、再等会儿,等他笑够了……
他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