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直摇头:“我说了,论奸诈,不如他啊。”
“此事要怎样解决?那和尚分明就是金蝉子转世,可杀他之人是我的人,这他妈-的……”
……
长安净土寺,贞观十三年。
唐僧一骑绝尘,长安城转眼只剩地平线一点。
“饮酒便饮酒,撒土是个什么喝法?昨夜吃的烧鸡不曾消化,可不要半路闹了肚子。”嘟哝抱怨几句,唐僧对长安城没有一点留恋,走的洒脱逍遥。
兜兜转转,过了一山又一山,这一日来到五行山,山里樵夫说山脚下压了一只猴儿,和尚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牵着马屁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果然见着一只猴。
“猴子?”
“和尚?”
“我有名,我叫陈袆。”
“你是和尚,该称贫僧,不叫我。”
唐僧随手放开缰绳,倚在山背上说:“我首先是男人,然后才是和尚,这只是我果腹的工作?”
“和尚真有意思,你还想着吃酒吃肉不成?”
唐僧放眼望着天,眸光跳动,有一种好似野心的东西。
“喝醉烈的酒,骑最野的马,操最骚的妞,男儿在世,当如此!”
“听说过楚霸王吗?”
猴子摇头。
“我不喜欢陈袆这个名字,太秀气,娘炮。我要做楚霸王第二,策马飞扬、冲冠一怒为红颜。”和尚眼睛闪着亮。
“待我西行取了经书,便还俗游戏人间,拯救迷途的少女。”
“西行取经?和尚,你法名叫甚?”
“嗬~”唐僧看他,只是笑,猴子被笑的恼怒,怒瞪:“你盯着俺笑甚?”
“猴子,我喜欢母的,人。搞基找别家去。”
猴子怒急,忽然记起曾经似乎好像,他也曾对某个人说过相同的话。
“俺也喜欢母的。”恨恨的搓了搓牙花子,猴子又问:“你法名叫甚?”
“玄奘。”
……
“和尚,山顶有张黄符,看见没?”
唐僧仰头,真有一张黄符。
“看见了。”
“去帮俺撕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