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大明天下,在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魏国公能够劝说一二,在他面前还
能有几分薄面?”
此话一出,顿时席间几位国公褶皱的眼角处露出纷纷大笑。
“哈哈哈哈,实学圣贤,当世圣人之名,名传天下无人不知。”
“都知道守江山可比打江山还要难得多,打江山是我们这群老家伙一起同皇上九死一生打出来的,可谁又能想到,治理这大明天下、守着这山河,却是比把脑袋整日里挂在裤腰带上还要艰难得多。”
“天德,就说你家那好姑爷,大明军校,咱们武人也能有这样的学校,跟那些文人的私塾、世家大族里面的学堂一般无二,真是常人难以想出来的办法,咱们这些老兄弟个个真是不得不佩服。”
徐达堂堂魏国公,如今负责大明军校以及卫所改革一事,还担任着大明军校第一任副校长。
所以,虽然他同面前的这些老兄弟们一样,手中早已没了大半兵权,可他这副校长之名,反倒让他在大明军方之中的威望更胜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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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武将之间亦有大明军校。
“后人胜前人,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在场的一众国公们,对此也只能够望洋兴叹。”
……夜渐渐深沉。
陆府内灯火通明,明黄的灯笼被下人们提在手中,将这寂静的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夫君,真不打算去吗?”
徐妙云披着绸缎锦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哪怕是韩国公府内的盛宴再怎么延长,如今这时间也大差不差,约莫估算着也该结束了才对。
陆羽拍了拍徐妙云的柔荑,将手心处的几分柔软握在手中细细感受,“我若是去了,淮西一派定会重新安心,反倒不如让他们继续心神忐忑不安。
唯有如此。
他们才不敢继续胡作非为、上蹿下跳,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陆羽的一番解释,徐妙云眨着美目,自是能够听懂这其中的关键。
哪怕是如淮西派系这样的势力,在未解决面前横亘着的困难之前,绝不可能跨越困难去进行更深一步的动作。
而陆羽与韩国公府、淮西派系之间的问题,就是阻碍淮西派系所有人的一座大山。
偏偏陆羽这座大山的分量,是他们绝不可能搬得动的。
哪怕是故事中的愚公移山,最后的结局并非是愚公领着他的后世子孙挖穿了这座大山,而是上天降下神仙,帮助他们一家人将这座大山移走。
在这大明天下,陆羽是那座大山,淮西派系成了愚公乃至其后代子孙,而这天宫的神仙在大明只有两人,一人是当今皇上,一人便是太子朱标——未来的又一个当今陛下。
不过可惜的是,凭借这两人同陆羽之间的关系,这两个大明的“天宫之人”
若是下凡,究竟是帮助那愚公还是帮助陆羽这座大山,可就不一定了。
徐妙云美目微动,心神通透后,正准备就此休息时,只觉一阵阵羞怯之感从心头浮起,脸颊泛红,面颊上也浮现起一抹晕红。
“夫君,这是做什么?”
徐妙云小女儿家的风情微露,虽已为人妇,却也难掩羞涩。
陆羽轻轻脱去徐妙云外面的薄纱红裳,看着红烛光下,徐妙云那美妙的酮体如白玉一般,又如那天边的云霞,赏心悦目且让人目不暇接。
陆羽心头一团邪火涌起,不由食指大动,面色间也露出一份不怀好意的笑容来,“近些时日忙于政务,实在是委屈了夫人您。”
被陆羽这般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徐妙云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女儿。
含情脉脉的眸子,如同上好羊脂玉一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也不由渗出丝丝红晕。
两人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
陆羽俯身而上,疯狂地亲吻着徐妙云的樱唇,夹杂着扑面的热气,还有那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欲。
很快在这古色古香的卧房内,弥漫起一阵旖旎的气氛。
……韩国公府盛宴散去,待到第二日,公鸡报晓,天光大
亮之时,陆羽那边不仅没有派人前来,哪怕是连一封信函都未曾递出。
李善长送别老友后,在他的书房之内久坐了半夜,神态间虽有些疲惫,但那一双浑浊的目光却越发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