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毁了它,你能放我们走吗?”
“你敢,你若敢在你自已的脸上划一道疤,我便在萧沐萧岚脸上划两道,你若是敢死,下一刻,我便送那两个野种下去见你,反之,你若乖乖听话,他们对外就还是我萧府的少爷小姐,我答应你,等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将他们接回来。”
“可我如何能信你的话?如何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萧凌在江晚棠白皙的脖颈上用力啄了一下,然后说道:
“完事后,我带你去见他们。”
江晚棠用力推开他道:
“我要先见到孩子们,否则你休想碰我!”
萧凌有些不耐烦了,他说:
“江晚棠,你觉得你现在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如今我已知道了萧沐萧岚不是我的种,再罚他们可就不是关一关,饿几顿那么简单了!”
“你…”
“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半炷香,半柱香后你若是不能洗干净躺在床上,就别怪我心狠。”
“还有洗完后直接出来,身上一件衣裳不许有,这么多年,你耍的那些花招我已经知道了,敢给我下致幻药,敢用银针扎晕我,江晚棠,你真是好本事!”
一听他连这些事也查了出来,江晚棠的手指不禁收紧了。
可现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又能怎么办?
江晚棠忍着被他亲过的恶心,走进了浴间。
萧凌立即命令两个婆子随她进去,不一会儿,一个婆子就将江晚棠的所有衣裳都拿了出来。
“将军,老奴检查过了,夫人袖口中果然备了银针,还有这些药,也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萧凌心下一沉,他没想到,春娘查出来的竟然都是真的。
难怪每次他与江晚棠行完房,只感觉浑身酸累的厉害,事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过程,甚至连她的身子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样子,原来…
好,很好!
她不是要为那个野男人守节吗,那他就日日睡在她这里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正在这时另一个婆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冲萧凌福了下身说道:
“将军,夫人她…她来月事了!”
“什么?”
那老婆子怕他不信,便拿出一条带血的帕子说:
“将军您看…”
萧凌觉得真是晦气!
他吩咐道:
“你们两个看好她,没我的命令不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