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厉曜是一个人回家的,李运运随她父皇母后进宫了。
皇后娘娘说他们许久未见到女儿,要留她在宫中住上一段日子,等今年的武试过后,再让人回去。
话虽说的好听,可厉曜知道,这是考验他呢!
可怜他才刚刚和运运成婚,洞房都没入过呢,便要做那牛郎织女。
但谁让他之前把自已的形象败坏的太厉害了!
他算了算,离今年的武试还有半个月,好在时间并不算长,可怎么只分开这一会儿,他就想见到人了呢?
厉曜有些失魂般的回去了,他刚一进府,便被他娘叫了去。
秦婉兮一见儿子进来,忙命小丫鬟关紧了屋门,并差人在外面守着。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喝道:
“跪下!”
厉曜对秦婉兮很孝顺,他并不问缘由,他娘让他跪,他便跪。
秦婉兮在屋中找了一会儿,这才找到一个扫灰的鸡毛掸子,照着儿子的身上便抽。
“我让你撇下运运逃婚,让你在外面找野女人,让你不学好…”
她边打边说,手上也着实用了力,可打了十几下,见儿子一动不动就那么任由她打,她又心疼的落了泪。
许是又气又急,她寻了个椅子疲惫的坐下,然后问道:
“娘打你可冤?”
厉曜说:
“不冤,只要娘消气就好!”
秦婉兮怒瞪儿子一眼,说道:
“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女儿被你这般对待,心得多疼?要是我也不会让你将女儿领回来,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厉曜跪在地上安抚他娘道:
“母亲,孩儿过段日子一定会将您儿媳带回来的,您放心,以后我绝对会好好对待运运,再不让她受委屈。”
“那你赶快和外面的那个女人断了,给她些银钱,让她走,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吧!
不是母亲心狠,若是那孩子真生下来,你日后以何脸面面对运运?”
厉曜没忍住,直接站起来说道:
“不是娘,您等会儿,什么外边的女人,还有孩子?这都哪儿跟哪儿?儿子怎么都对不上?”
秦婉兮又开始摸掸子。
“你还不跟娘老实交代是不是?谦儿可都告诉我了,他说你在一家客栈中养了个女人,他带运运过去时,差点撞到你和那女人在床上,情急之下他只好替换了你,好帮你在长公主面前遮掩丑事,难道你还要狡辩?”
厉曜都无语了,他这二弟不愧是“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