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时间没读懂他的深意,轻轻“嗯?”了一声,过后才回过味来。
忙带些羞怨地摇头:“不要。”
她清晰地想起昨夜的激烈,男人被稍稍激怒之后的结果超出她的理解。
上周有个科技竞赛在杭州开幕,谈靳是团队核心。主办方条件刻板,放话说若团队有成员缺席,则取消集体竞赛资格。
他跟对接人据理力争半天无果,又因这比赛的确重要,由此那周他们便没见面。
谈靳临出发那时不死心,问江岁宜要不要一起去杭州待两天,他参加完开幕活动就是自由身,两人顺带还能在杭州逛逛。
江岁宜拒绝了。
周五正好是学校迎新晚会,江岁宜被热心学姐邀请参加联谊,她想快些融入大学生活,由此欣然答应。
谈靳闻言冷嗤,什么狗屁联谊?就是卖猪仔,看她又乖又靓当资源介绍给不怀好意的男生而已。
江岁宜:“你好懂噢,是不是已经在学校见识过了?”
谈靳下颌稍紧。
就因着这句话,谈靳昨天粗鲁得不讲道理。
明明江岁宜噙着泪乖乖求饶,他充耳不闻。
到兴头上的时刻,还使坏地强迫江岁宜坦白那晚都做了些什么,又认识了谁。
江岁宜的声音都连不上了,他偏不放过她。
女孩面色晕红,断断续续:“真的、没有”
她都呜呜地在哭了,谈靳好像愈加来了兴致。
“没有?待会儿微信里多一个这师兄那学长的,你就多求我一次?”
江岁宜身子摆荡,止不住掉泪,“谈靳,别、别说了。”
他就这么爱在关键时刻把她逼上绝路。
谈靳太了解她的每个细节,明明知道她快受不了,言语上更肆意妄为,刺激得她一直求饶。
“呜别。”
小白兔只会摇头喊不,明明谈靳什么也没再说。
他埋头享受,最后揽着她低低叹息。
歇了一会儿,江岁宜才站起来摇摇摆摆地进了浴室,慢慢冲洗着,谈靳忽然良心发现说来帮她个小忙。
江岁宜拒绝不了,当然后来又弄得乱七八糟,全都得重新再洗。
折腾到将近半夜两点,江岁宜哭得被单湿了一片,她累得眼皮打架,脑袋埋在枕头里睡了过去。
人还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又被谈靳吵醒。
江岁宜脑袋晕,抱着被子背身躺好,像鹌鹑一样躲起来,似乎有用似得。
谈靳见她这样,蛮不舒服地“啧”了一声。
结实的手臂碾过她的半身,伸手去够被随意扔在床那头的手机。
江岁宜被压得低呜了一声:“重不要。”
谈靳小腹骤紧,有些忍不住了。
他掰正了江岁宜的脑袋,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和的眉眼,嗓音喑哑:“你说不要,从来都是要。”
江岁宜:
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不说话了,继续埋头在被子里装死。谈靳低笑着瞥了她一眼,顺手解锁了手机。
昨晚十点前后,微信叮叮咚咚猛弹了好几条消息。
彼时谈靳跟江岁宜在窗台纠缠,他托着她,那片雪色刺红他的眸子。
微信提示音连续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手底下也忘了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