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推着他不能迟到。
门这边打开,那边瞧见一个温婉的妇人正抬手准备敲门。
虞郎白看见她微怔:“嫂子。”
墨柒愣了下。
温婉的妇人看向墨柒:“你就是我们九爷整日挂在嘴边把郎白制的妥妥帖帖的墨柒?”
墨柒有点不好意思:“我是墨柒,但没九哥说的这么夸张。”说完请她进来。
虞郎白领着人去了前厅。
墨柒去厨房倒茶,冷不丁的,指尖被骤然变烫的茶杯烫了下,搓了搓指尖,端着杯子过去,在门口三步远顿住。
传说中九哥那位特别贤惠的媳妇在哭。
墨柒没进去了,在门口等着她哭完。
面试完墨柒问过陕北的事。
虞郎白说的不多,但不妨碍她推算出个大概。
例如……九哥想洗白。
他是个粗人,不会做清白生意,一辈子打打杀杀已经习惯了,从没想过洗白,也没法洗,毕竟牵扯的钱财太盛,人员太广。
可他媳妇不愿意和他过了。
俩人结婚好些年,一直没有孩子。
虞郎白随意说是九哥的原因。
但那眼神,墨柒立马就明白了是九嫂的原因。
虞郎白说他们前些年闹了好多回不过了,因为能看的都看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可九哥不愿意离,寻死觅活。
后来九嫂再没提过不过的事。
感情只能这么好的夫妻,前段时间闹的惊天动地。
原因出在虞郎白身上。
九哥是个粗人,大大咧咧,可九嫂出身小门小户,温柔又胆小,细声细气的多次劝他洗白。
他大大咧咧的拿她见过多次的虞郎白给她举例子,说虞郎白一日不倒,他便也一日不倒。
可虞郎白倒了。
九嫂跟着大病了一场,醒来后毅然决然,要么洗白,要么散家,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