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小哥躺着都中枪。
“师父……我的根骨不算差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
“我知道,小夏,你已经是万里无一的天分了,但这小姑娘的天分比你还高。”
小夏惊愕地看了潘云逸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潘云逸的指甲几乎刺进了肉里。
潘家不仅欺负她,还压制她,折磨她。
她到底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要这么对她?她忽然想起自已曾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
当时她恰巧听到两个潘家的保洁在悄悄聊天,那天正好是潘二婶派人来给她送茯苓糕的日子。
“你说,二太太怎么这么疼那个潘云逸?还亲自给她做茯苓糕吃?就因为当年她父亲救了二先生一命?”
“二太太也太心善了,要不是当年她父亲不肯娶那个姓张的女人,那女人也不会在生了孩子之后闹到家里来,让二太太在老太太的寿宴上丢了那么大一个脸,听说二太太为此不吃不喝三天,老太太也始终不肯给她好脸色,说她没有管好自已的丈夫。”
“对呀,虽然那个姓张的女人已经解决干净了,但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个事儿笑话二太太呢。
要我说,潘云逸那个死鬼爹也是忘恩负义,潘家给了他那么多好处,他竟然连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二先生,弄得二先生家宅不宁。”
“要是当年二先生找的是我儿子就好了,只要帮二先生收了那个女人,二先生一家都要感激我们,以后我们不就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潘云逸那死鬼爹连这点都想不明白,难怪出去不到十年人就没了。”
当时她非常生气,但想到自已在潘家的地位十分尴尬,又怕连累到二婶,便忍气吞声,没有声张。
如今想来,原来一切的真相
早就摆在了她的面前,只是她那个时候太笨,被那一丁点的情谊给迷惑住了,没能想通。
见她痛苦地低下了头,万穗帮着问:“杨大夫,她身上的毒素能够解吗?”
听到这句话,潘云逸又抬起头来,用发红的眼睛期盼地看着杨大夫。
杨大夫露出了为难之色。
潘云逸的心往下一沉:“杨大夫,请您据实告诉我,我能够承受得了的。”
杨大夫叹息了一声,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思考:“你所中的这毒药乃至阴至煞之物,必须用至阳至柔,能滋养身体,延年益寿之物才能解除,还得慢慢地拔除毒素,没个一年两载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