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毕业了,他就回到了西北。”
沈淮说的比较仔细,妊云泽当时说的,可能要简单一些。
朗嘉誉道:“三少,你的意思,当年妊云泽喜欢的女同学,是大小姐。”
“我没问,问多了,他就会起警惕心了。
但不无可能。”
沈淮道:“有些人,能忍能狠,能放长线等时机。
他知道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只要自己撑得住,手握大权只是时间问题,既然如此,有什么不能等。”
朗嘉誉和白嘉月都沉默了。
他们两个都不了解妊云泽,沈淮,是这里唯一一个和妊云泽喝了四个小时酒的人。
可算是矮子里面挑将军,最了解他了。
“这可就麻烦了啊。”
朗嘉誉沉吟道:“对了,有个消息,是我刚知道的。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什么?”
朗嘉誉说:“老板叫人传来的消息,说西北军大帅,确实是突发疾病。
这个疾病发作的时间非常诡异而巧合,就在我们将妊念烟受伤的消息告知的两个小时后,他受了刺激,突然病倒。
医生说,是中风,年纪大了保养的又不好,很难恢复了。”
白嘉月很惊讶:“这个大哥也知道啊,大哥的手伸的那么长啊?”
朗嘉誉笑了一下:“这消息,沈大帅应该也知道了,只是还没有告诉三少罢了。
权力中心的人倒下,这秘密是很难保守的。”
这件事情是谁干的?这秘密也很难保守。
就算没有证据,大家也会猜测。
当然是那个得利最多的人干的。
沈淮道:“妊云泽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可能是力量还没到那一步。
但是妊念烟让他不得不将计划提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来到京市之后,并不敢挑明月月这事情的原因。
妊云泽,还没有完全得到西北军的指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