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坐下,沈淮开门见山:“妊念烟没说实话,至少,没全说实话。”
看起来诚恳的很,但是话里话外,真真假假。
“是啊,是不太对劲。”
白嘉月道:“如果她和他哥哥真有那么一段,我要是她爹,一定严防死守。
别说三年四年,就是三十年四十年,也绝对要给两个人分开的远远的。
首先,这一次在京市出事,就绝对不会让哥哥来接。”
西北军是没人了吗?
非要哥哥亲自来接?妊大帅有那么多手下,哪个不能负责大小姐的安全?
“对,这是一点。”
沈淮道:“还有一点,妊念烟如果单纯只是想离开,不用那么麻烦,我不信她走不掉。”
妊大帅的目的是让女儿和儿子分开,三年也没弄死,可见虎毒不食子,不是想要她的命。
妊念烟完全可以提出,送她出国,离的远远的。
让她嫁人也是最近的事情,之前妊大帅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妊念烟当时提议自己要走,妊大帅估计只会松一口气,不会反对太多。
妊大帅这人,沈淮还是知道一些的。
虽然有钱有权利难免风流,但是始终记着发妻。
也就是妊念烟的亲生母亲,妊母过世的早,这些年,妊大帅最多也就是在外面养几个红颜知己,但是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回府,也没有续弦,更没有给兄妹俩添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虽然乍一听,外面都几个红颜知己了,这算什么深情。
但是在妊大帅那样的地位和高度,这就不错了。
外面的人提起来,都给竖一个大拇指,夸他深情,夸他忠贞。
所以这一儿一女,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忍心对他们做什么。
朗嘉誉冷冷道:“既然这女人口中没有一句真话,就直接拒绝吧。
那笔黄金如果是她瞎说的,那就是没有。
如果有,只要在荒山附近,慢慢找也能找到。”
为了这点黄金,如果真的和西北军闹上,也是不太划算。
沈淮沉吟了一下。
一百公斤的黄金,还是有点舍不得。
但妊念烟口中的话半真半假,这黄金,确实也是个问号。
白嘉月拍了拍朗嘉誉的肩膀。
“小朗哥,你可真败家。”
朗嘉誉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