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目的地把车停下,可能是我选的地方太偏僻了,下车后我也没看到什么人。这时,我发现司机冲我笑了一下。我看他笑的很气人,就瞪了他一眼。那家伙马上就怕了,逃一样的开车离去。
我
去的地方在路边有一小片竹林,我等不到人,周围人也走光了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我就又往前走。走到另一段比较热闹的地方,然后我忽然低头发现我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那可是我妈妈送我的,必须就找回来。
开始的时候我就不大担心,一来路上人很少毕竟好找。二来那项链很旧不值钱掉了人家也不会要,还能找回来。我回头去找项链,可怎么也找不到,我想着不会找不到了吧,那可就太糟糕了,心里还挺焦急的。
走到离来时的地方还有一段路时,我看到地上有一条浅蓝色的,网格的,类似围巾的布块,露出一部分,其他的被竹叶什么的东西盖住了。我站在那仔细回想,我好像有一条这样的围巾,但和这个不一样。
不管了先看看再说,我就拉住那个布块,往外一扯,原来就只是一点布块而已。可这一扯,却扯掉了压在上面的泥土。随着泥土滚落出一顶帽子。
这顶帽子就是冬天,女孩子常见的那种毛线帽,还有一个毛茸茸的毛线球坠子。不过那根连接帽子和坠子的线断了。很不起眼的一顶,颜色暗红很老气,但不知为何,我把那个帽子拿在手上仔细打量。却觉得这帽子挺不错的。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由这个帽子生发出的兴趣促使我又低头往帽子滚出来的泥土里望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陶小谷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切入正题,李川也是无语了:“我这个我真猜不到,你这那是凶杀案啊,简直恐怖童话,很有点感觉啊。你不会蒙我吧,把梦到的事拿来当故事讲。”
“我看到一双女靴,和帽子同色系,针织的。半新不旧的露在泥土外面。我想把它拿出来细看,正当我伸出手触到鞋子时,听到一个声音。”陶小谷用神秘兮兮的声音说到。
看起来,她也觉得这次的经历非常的奇怪,好玩中又带着一些恐怖。
听到这里,李川忍不住挺直了身体,越来越有鬼故事的感觉了,很诡异。这声音是什么,难道是……?
一瞬间,他有了很多非常吓人的联想。
说是梦吧也太真实太清晰了,竟然记得这么多,难道这都是真的。李川心中真的开始疑惑起来,本来还以为女孩玩晕了头,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说好的凶杀案呢?到现在还没有说到重点,这都叫什么事。果然还是晕头了吧。
对于陶小谷的语言能力,李川心中是彻底绝望了。
李川已经确定陶小谷的经历是虚假的,不是做梦就是磕了药。
不过,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啊,他想来想去觉得最可能的就是女孩把现实和梦境混淆了。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事情是屡见不鲜了,特别是对一些格外敏感的人,更是容易导致这样的症状。
要不然的话心理学都不会这么火了,李川并没有打断陶小谷的话然后质疑她故事的真实性。
因为他知道这样不仅不能解决问题,甚至会使陶小谷的病症更加严重,对这个像极了他妹妹的女孩,他是很在意的。
只是李川心中非常苦恼,这心理学他不熟,专业不对口啊。
如果这不是病的话,那么这女孩被人催眠了?
第七百一十八章 深度催眠
这时候,陶小谷开始继续讲述起这次离奇的经历来:
“你在干什么?!我回头一看,一个警察。原来对面就是个警察局的治安岗亭!我就拿着帽子跟他说,我看这里掉的东西都蛮好的,不知道是谁没事会把他们丢在了这里。还有我丢了一条项链,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收到什么失物。结果警察冷冷的说,既然这样你就过来做个失物认领吧!本小姐一向宽宏大量,也就不没跟他计较,便跟着他去做什么见鬼的报告了。
他进去岗亭里面,挺好的办公室,有文件柜,电脑,办公桌椅,电话。有点像银行取钱的窗口,他在里面,坐在电脑前,公务员接待老百姓办事的神色,高高在上爱搭不理。我在外面,忍着气问他,警察同志,有没有人捡到项链送到你这来?我的项链丢了。”
说到这里,陶小谷恶狠狠地说道:“啊啊啊!想起来了真是生气!那警察竟然敢那样对我,从小到大真是没受过这样的气。真是令人火大。”
她这番吼叫将本来诡异悬疑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这也表明,陶小谷通过这番讲述将情绪彻底平复过来。重新焕发到了活力的女孩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战战兢兢。
“嗯嗯我知道了,继续。”李川点了点头,示意陶小谷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他对这个像是鬼故事的案子来了兴趣。
看来这项链真的对她很不重要,不然以陶小谷的脾气不会这么耐着性子和对方谈下去。
不过,这个女孩这点不错,她好像并没有仗着家世就目空一切瞧不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