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当时林和这些家伙就正在劫掠百姓,这就是真正的事实,还需要调查什么?”
李贞看着师爷,淡淡道:
“你说他们正在劫掠百姓,可有人证?多少人可以证明?”
“我们所有衙役都能证明!”
师爷说道。
李贞道:“衙役都是你们的人,按照大唐律例,虽可作证,但不能成为全部的证据,不能算作铁证,因为我们无法判别你们是否串供了!”
“你。。。。。。。你竟敢说我们串供!?”
师爷闻言,顿时吹胡子瞪眼,他说道:
“胡说八道,你竟敢怀疑我们,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
他看向吴广,说道:
“大人,下官建议直接将他们抓起来,他们这就是胡乱的大闹公堂,下官很怀疑他们是不是匪的同伙!”
吴广此刻眉头也是紧皱着。
他看着李贞,又看了看程处立。
只见李贞神色仍旧那般泰然,似乎对师爷的愤怒毫不在意—般。
他眉头皱了一下,而后一摆手,说道:
“罢了,本官行得正,有什么好怕的!”
他看向李贞,眼眸眯了一下,眼底深处忽然闪过一道寒芒,说道:
“不过此事调查起来并不容易,而且今天太晚了,召唤人证也要明天了,所以你们暂且就在我们县衙住下吧,等明日天亮,我们再重新开堂,你看如何?”
程处立闻言,有些担忧的看向李贞。
而李贞则是嘴角微微一翘,眼中带有深意的说道:
“全听大人安排。”。
李贞与程处立,应吴广的邀请,住在了县衙的后院。
吴广向李贞邀请一起共用晚饭,但被李贞给拒绝了。
李贞说难得来一次靖安县,想要逛一逛,吴广便也没有勉强。
就这样,李贞与程处立将行李放下后,便从县衙后面离开了,在县城里闲逛。
黄昏后的靖安县,比之白天时更加萧条。
一些小贩早早就收了摊了,使得街道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
比之长安的夜景,当真是宛若后世的国际大都市与贫困山区一样的区别。
李贞与程处立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似乎真的是为了闲逛而已。
这时,程处立忽然向李贞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