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样说他会难受,但她还是说了。好像就是要不停地确认他会为她难受,她心里才会好受。
“凛……”他把道歉咽下,紧紧环住了她。他其实不喜欢说对不起,因为没用,他也不想勉强她原谅自己。
凛叹口气,扶住佐助后颈,温顺地贴在他怀里。既然她跟了他,对这样的生活怎么会没准备。
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毕竟还是被大家宠坏了。真正的…作为忍者的残酷,她还没经历过。
佐助突然觉得有些困了,打了个呵欠。然后有些歉意地看着凛,明明还没把她哄开心,他竟然就困了。
凛见状毫不在意地笑笑,轻轻丨按了按佐助的眉心,“睡觉吧。”她终于等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信号,偏过头不打算再聊下去。
“嗯。”佐助轻轻丨揉丨着凛的发,也不再硬撑。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特别困。难道最近跟凛睡太久养成了惰性?
凛轻笑着阖了眼伏丨在佐助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她的唇上涂了安眠药,他今丨晚一定睡得很好。
而她要做的,就是等他睡着。
身上裹丨着佐助的斗篷,夜里风大,却也很温暖。
那个人的体温,似乎永远地留在了斗篷上。从第一次带她出去时,就很温暖。
比世界上丨任何人都更眷恋着他的温度,却又总是主动远离那让人沉沦的温暖。
把带土给的药送给我爱罗的时候,凛还做了另一件事——在药瓶内留下了可以让她顺利进行时空间移动的符丨咒。
和四代火影的飞雷神之术的原理差不多,不如说那正是灵感的来源。
那些怀着小家伙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她真的不是什么都没做。
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卑鄙。
她在离开砂隐村的时候就知道她还会再回去,但并不会是跟我爱罗一起。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的移动方式。
他会把那瓶药放在哪里呢。办公室,卧室,又或是什么医药实验室?还是说,扔掉了?
但愿不要遇到他才好。
凛瑟缩着身丨子裹紧了斗篷,下腹还是会有微弱的疼痛。
皱着眉,咬了咬牙结印。
一落地就看到身边坐在屋顶上望着手中小药瓶发呆的人,凛实在是无奈到极点,她刚才差点就压到他了吧。
我爱罗只是静静地看着凛,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知道她会过来,仿佛他一直都在等。
“晚上好,熊猫。”凛无奈地硬着头皮打招呼,转头望了望似乎很近的月亮。“今丨晚月亮挺圆。”
“嗯。”我爱罗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依旧打量着她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凛无奈地也坐到我爱罗旁边,什么都不说就想从他眼前逃跑实在是异想天开。
她不会要耗在这陪他看一晚上月亮吧。凛想着在床丨上熟睡的佐助,她必须在今丨晚了结这边并赶回去。
从我爱罗手中抽走小瓶子,摇了摇,似乎还和给他的时候一个样。
“怎么还留着。”难道不应该随手丢在哪里或扔去实验室好好研究一番么。
“还没到给仙人球施肥的时候。”风影大人看着凛一本正经地解释到。
“噗…啥?”凛实在没能理解这药和仙人球的施肥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说这药适合给植物用么。”不明就里的我爱罗一脸认真地回着话,在凛看来有着莫名的喜感。
“……”凛的确想起来了,自己当时把药塞给我爱罗时的确是笑得一脸灿烂地说它非常适合给某种植物使用。
可是她说的是孢子绝,不是多丨肉植物仙人球啊。
她以为,自己给的暗示足够明显。忍界大战打响,当他们遭遇十万白绝大军时,我爱罗说不定就会想起这药来。
这可实在是,意想不到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