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要囚禁她,她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身体不舒服,所有的劲都已经用完了。
一开始不知道那两人是谁派来的,内心真的很恐惧。
见到熟悉的公寓门,那一瞬,是打心底的松了一口气。
走到储物柜上把热水袋充好,浴室有热水,她赶紧冲了个热水澡祛祛寒。
但是好像已经晚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觉得头很晕,不断地打喷嚏。
因为痛经,睡觉睡的并不安稳。
半睡半醒间,开始做梦。
头疼欲裂,醒不过来。
总是那个很模糊的场面,好像是车祸,听到人的哭喊声,有鲜红的血不断的往她的脚边流。
双脚似是被什么定住,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鲜血染红她的脚底,鞋面……
她终于哭出了声,嘴里喊的好像是爸爸,妈妈……
……
男人坐在床边,借着床头幽黄的灯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女人的小脸。
最近经常看到她睡不安稳,眉心总是紧拧着。
手触上她脸颊的那一刻,滚烫的温度让男人有点慌神了。
“林夕,林夕,醒醒!”
他喊她,叫她,但是陷在睡梦中的人,只是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唇色通红,因为发烧有点干裂。
他微微掀起她的被子,想从她手中抽走热水袋。
“不要,肚子疼。”
热水袋将要抽走的瞬间,她紧紧的抱住了,眉头拧的更紧了。
男人当即起身,轻轻的走出房间。
来回走动的步伐泄露了他的焦急,手机贴在耳边,黑下屏幕,拨出去的电话久久没有人接听……
☆、103 不是吵着要见我?(打滚求月票)
医院。
“真的要这么做吗?”
说话的是站在床边的沈宇齐。
入冬的季节,开始穿上了大衣,室内温度高,就把大衣脱了挽在手上。
坐在床上的男人闻言,浓眉往下压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沈宇齐说的话,还是因为碗里的食物。
一勺白粥已经快到嘴边,嘴巴迟迟未张开,勺子终是放进了碗里。
在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坐直身体靠在床的靠背上。
黑色的短发细细碎碎的垂在额前,一身病号服套在身上,消减了几分锐气。
“文凭造假,我现在这是及时制止他继续犯错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以后出来社会,没准因为这个毁了他一生。当然,如果他没在我乔二爷的人身上动心思,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