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到手,秦兰也成为了没有价值的工具人,被陈源源找了个理由丢给了小茹。
只是秦兰的状态还没恢复,仍处于自己的幻觉当中。
江舒默默看着一切,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担忧地捂住了胸口。
为什么她们给她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她真的能赢吗?
“呐,源源,这个孩子哪里来的?”被强制叫醒的小茹一脸懵。
陈源源摆了摆手,“据说是陆竹的亲妹妹,你带着她去玩吧,我们有些正事要处理。”
小茹看了看旁边的江舒母女,呆呆地点了点头。
这是要摊牌了?这么快?那她还能享受几天假期?
“哦,对了。”陈源源似乎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这孩子现在是安全的。”
“啊?”懵圈的小茹更懵圈了,哪有人形容小孩子是用〔安全〕两个字的啊?
“那那那……好吧,要去哈——呦早回。”小茹抱着秦兰回到了屋里,看起来要继续去睡。
陈源源深深看了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把她放在这里,真的好吗?”江舒悠悠开口,显然不太同意陈源源的做法。
“难道要带在身边?带着一个拖油瓶,可不好办事。”
江舒默默呼出一口气,趁着陈源源不注意,悄悄给上官晴雨使了个眼色。
她也需要两手准备了。
而处于漩涡中心的陆竹,此刻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舒服吗?亲爱的~”尤溪的手指轻轻用力,精准地按在每一个敏感部位。
陆竹没有说话,安详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想到还能享受到膝枕加头部按摩的服务。
尤溪做这些,也是为了消除陆竹恢复记忆带来的头疼之类的后遗症。
海风拂过尤溪的发丝,茉莉花香带着咸湿的气息闯入了陆竹的鼻腔。
不出意外的话,他回到酒店后,应该会收到一条原味。
陆竹默默叹气,心里却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他在找感觉,找睡觉时做梦的感觉。
可是在尤溪的按摩下,不仅睡意全无,还越来越清醒了。
这样可不行。
陆竹缓缓开口,“呐,我想睡一觉,可以换成哄睡的方式吗?”
“当然可以,是你的要求,我不会拒绝哦~”尤溪贴近了陆竹的耳朵,捧住了他的脸。
哄睡尤溪不太懂,但这不意味她没有见识过。
之前刚见到陆竹的那段时间天天失眠,自然尝试过很多办法。
生疏但舒适度适中的手法逐渐让陆竹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