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绵回到自已的院子。
院门果然开了一条缝。
陈嬷嬷低声道:“大姑娘料事如神!”
侯府的奴仆,已经被程思绵遣散了三分之二,人手紧缺。
今日定亲宴,几乎所有的丫头媳妇婆子,都在前厅忙活。
程思绵的院子无人照管,就有人趁虚而入了。
程思绵没急着进院子,而是对陈嬷嬷点了点头。
陈嬷嬷心领神会,离开了一会儿,带来了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
四个婆子气势汹汹,破门而入,把曹嬷嬷抓了个正着。
曹嬷嬷受余俏儿指使,趁着后宅无人,悄悄地潜入程思绵的院子,在她的闺房里点了媚香。
书意掩住口鼻,把那媚香给踩灭了。
曹嬷嬷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巴。
只一双眼睛吃惊地向外凸出,瞪着程思绵,满脸惊恐。
程思绵吩咐婆子们,“打晕了,扔到马厩里,听候发落。”
处理完曹嬷嬷,陈嬷嬷又带着四个婆子,去了余俏儿的住所。
余俏儿虽然抬了贵妾,可荣氏今日以嫡母的身份参加定亲宴,她仍是上不得台面的。
但她心情很好,因为再过不久,荣氏和她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女儿,就会永远被她踩在脚下。
也许,侯爷休妻,将她扶正,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得意地笑出了声。
就在这时,院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余俏儿被捆住手脚抬进程思绵的闺房。
她口中被塞了棉帕,惊惶又震恐地瞪着程思绵,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思绵那冷冰冰的眼神,让她汗毛倒竖!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她怎么会知道自已的计划?
书意嫌恶地皱了皱鼻子,“呸,要这种人躺姑娘的榻,真是玷污了姑娘!”
程思绵毫不在意,“侯府都快不在了,还在意一个住所干什么。我今晚就搬走,和母亲同住。”
余俏儿被扔到了榻上,她玩命似的挣扎,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是要吃人。
却被四个婆子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陈嬷嬷捡起地上的媚香,碾碎,撒入一壶酒中。
媚香入酒,效果加倍。